“還有什麼證據,就全部的拿出來,讓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都是好好的看看,自己都是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好呀。”昭陽公主露出了自己天真無邪地笑容,但是在卿雲天看來卻不是這麼的天真無邪,猶如地獄般地魔鬼。
昭陽公主這個時候才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封封地信,直接地撒了下去,對著卿皇說道:“父皇,這些可都是證據呢,父皇還是不要再看了,就讓他們自己看吧,嘖嘖嘖,真的是可悲啊。”昭陽公主很是調皮的對著卿皇說道。
卿皇就在昭陽公主把信給撒下去的那麼地一瞬間,卿皇已經是看到了不少了,臉色頓時黑青。
看著在那裏跪著的卿雲天以及蕭夙毅。
“你們兩個現在給朕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你們休想在出來。”
“父皇,這件事絕對的不是這個樣子的,還請父皇明察啊。”卿雲天還是在那裏垂死掙紮著,根本地就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卿皇。
卿皇看著卿雲天。
“你既然還不死心,好,那你說說看。”
“這件事肯定的都是卿樺池的計劃,對,都是卿樺池的計劃,來計劃著兒臣的,來毀壞兒臣的名聲,還請父皇明察啊。”
“好,那麼朕就讓你看清楚,你可是看好了。”卿皇很是憤怒地對著卿雲天說道,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地還不知悔改,罔顧自己這麼看中。
並且很快地就是揮了揮自己的手,示意著卿雲天這個時候可以在一邊帶著去了。
卿雲天這個時候很是乖巧地就是在那裏站到了一邊,就是在那裏看著這件事卿樺池到底是如何的解釋的,要是解釋不好的話,那麼就是……
“樺池,這件事你來說說,昭陽公主是如何的得到這些信函的。”
“是,父皇。”卿樺池這個時候就站了出來,對著蕭夙毅說道:“蕭小姐,在下有一件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蕭夙毅很是驚恐地看著卿樺池,這個時候卿樺池竟然的是來問自己,自己應該如何地回答呢。
蕭夙毅在那裏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韓氏。
韓氏則對著蕭夙毅微不可尋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蕭夙毅頓時明白了,頓了頓說道:“問吧。”
“這些信是不是你與太子殿下的通信呢?”
“自然不是,臣女與太子殿下雖然地是情投意合,但是呢,這件事也絕對地不是臣女與太子殿下做的,還請皇子好好的說話才是。”蕭夙毅定睛地對著卿樺池說道。
卿樺池也不吃驚,反正對於蕭夙毅這樣地回答,早就是意料之中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蕭小姐是怎麼的知道你嫡姐晚上的時候是不在房間裏麵的呢,在下可是記得信函裏麵有一句是寫到‘監視嫡姐’地字樣,不知道這件事你是作何解釋?”
“怎麼會呢,那是因為臣女當晚的時候,是想去看看嫡姐的,畢竟嫡姐的身子是有些不太好的,但是在過去的時候,就是發現了嫡姐已經是不在了,所以才是知道的。”蕭夙毅隨即說道,自己要是不作出解釋地話,或許卿樺池就是會一直的抓住自己不放手的。
卿樺池看了看蕭夙毅,這個謊話說的也是那麼的自然。
“既然如此地話,那麼還請蕭小姐在解釋一下,為什麼嫡姐不在房間的時候,你就是認為嫡姐就是私會了呢?”
蕭夙毅很是著急的在想著該如何對應,就是一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韓氏。
韓氏頓時就對著卿樺池說道:“這件事想必是大家都是知道的,前段時間蕭夙梔可是一夜未歸的,回來的時候,衣服還是淩亂不堪的,請問,蕭夙梔不是去私會了,還是去了哪裏?”
卿樺池默默地看著韓氏,對於韓氏的話,並未感覺到任何地畏懼。
“那個,在下是在詢問蕭小姐的,不知道安夫人為何的代替蕭小姐回答的呢,莫不是在擔心什麼?”
韓氏頓時就開始啞然了,不知道自己應該再去接什麼話了。
卿樺池轉過身子繼續地對著蕭夙毅說道:“請問你是如何地回答的呢?”
蕭夙毅看著卿樺池自己竟然地一時之間根本地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回答,緊緊地站在了那裏,不知道自己應該地說些什麼。
卿樺池乘勝追擊地說道:“蕭小姐既然地知道嫡姐的行蹤,要是說沒有監視嫡姐的話,這樣在下都是有些不相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