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屋子裏晃悠了一圈,摸摸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我腦子這麼好使,肯定沒夾壞。”
旁邊的陸景明瞥了她一眼,一切盡在無言中。
直覺告訴沈熹,他在嘲諷她。
她握緊了拳頭,正要跳起來捶他一拳,餘光瞄見保安大叔回來了,趕緊背著手站好。
現在保安大叔的臉不發白了,氣得發青。
他瞪了兩人一眼,坐回工位,猛地一拍桌子,差點把上麵的茶杯震下來。
“你們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學號多少?!”
“今晚這事我必須上報學校!”
星海的學生雖然大多是富家子弟,但這裏校紀並不鬆散,錢在這裏麵不如一張成績單好使。
沈熹深知以自己的渣渣成績,是絕對沒辦法讓這位幼小心靈受傷的大叔網開一麵的。
是以,她目光堅定,語氣鄭重:“我叫——”
“楚雨蕁。”
大叔刷刷在記錄表上寫下這個名字,有些奇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沈熹從善如流的接話,“我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名氣比較大,您可能聽來往的同學談論過我。”
陸景明:……
他用一種十分陌生的眼神端詳著沈熹,不明白一個人怎麼能做到如此之不要臉。
大叔不再懷疑,對陸景明努了努嘴,“你呢?”
上報學校意味著可能會全校通報批評。
陸景明心裏清楚,如果這件事被陸家知道了,他恐怕又會挨一頓訓斥。
回想起出門前陸夫人的話,他的氣壓驟然低了下去。
既然自己的存在隻讓陸家覺得丟臉,那不如將錯就錯。
反正沒有人會在乎一個啞巴。
陸景明動了動指尖,打算寫下自己的名字。
驀地,一隻手在背後用力按住他的手腕,融融暖意順著她的掌心度過來,捂熱了手腕上的幾寸肌膚。
他的身體霎時僵住,連掙開都忘了。
下一刻,耳旁傳來女孩子一本正經的聲音:“這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道明寺。”
陸景明:……
他甩開沈熹的手,麵無表情的轉頭看她。
沈熹衝他挑了挑眉,加重語氣,“他可是我們星海的校草哦。”
她的語速很快,大叔隻來得及聽到後半句,很是納悶,“你們是兄妹怎麼姓不一樣?而且我記得校草姓陸啊……”
“我們一個隨母一個隨父。”沈熹胳膊肘捅了捅陸景明,“至於校草,那是上一屆的了,這位是新選出來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嘛,對吧?”
保安大叔的目光也跟著看向陸景明,語氣嚴厲,“是這樣嗎?”
眼看陸景明半點反應都沒有,沈熹心裏著急,悄悄在背後拍了他一下。
陸景明默了默,不情不願的對大叔點點頭。
沈熹鬆了口氣,又隨口胡謅了兩人的班級與學號,氣定神閑的看著大叔在電腦上查檔案。
腦海中的007急了,“宿主,你這個謊沒必要撒啊,他一查係統你不就露餡了?”
“他查不到的。”沈熹微微一笑,“因為——”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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