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深吸一口氣,繼續推推夏玢玢的胳膊:
“夏夏,盛開讓我問你,周末有什麼安排。”
夏玢玢依舊頭也不回:
“麻煩幫我轉告他,我沒安排,哪裏都不想去,隻想在你家呆著。”
她幹脆利落的回盛開,“沒安排,就是不想去,要在我家。”
盛開不知想到了什麼,扯了扯嘴角,“李寒星這個周末休息了是吧。”
他神情冷下來:
“你幫我問問她,是不是隻要李寒星去了,她就會去?”
忍無可忍的沈熹:拳頭硬了。
她大好一個青春美少女,到底為什麼要夾在這兩個人的中間,淪落為傳話筒工具人?
她不幹了!
她要撂攤子!
“請問你們兩位同學,可以合理應用下自己的嘴嗎?
怎麼,經過我轉告的話就香一點是吧?”
這話一出,兩人都沉默了。
行吧,果然嘴白長了。
沈熹正要勸勸兩個人,恰好上課鈴響,她隻能按下話頭,狠狠翻開語文課本。
總有一天,她要把世界上所有不用的嘴都捐出去!
*
直到放學,沈熹也沒能找到機會給兩個人做思想工作。
——這倆人下課一個比一個跑得快,完全抓不住。
一直到了醫院,她還在長籲短歎。
“這怎麼辦啊。”她問陸景明,“你都不知道,今天以我座位為半徑的方圓三米內,氣氛都快結冰了,那叫一個窒息。”
陸景明牽著她的手往前走,語氣很淡定,甚至有點隱隱的期待。
“你可以過來和我一起坐同桌。”
沈熹哎了一聲,拍了他一下:“說正事,別打岔。”
說完,她滿臉鬱悶:
“他倆這樣你不愁啊?再這樣下去,過年打麻將都湊不齊人了。”
陸景明失笑,“別愁了,他們就很快會和好的,或許關係還會更好。”
“你怎麼知道?”她奇道,“莫非你是知道什麼內幕嗎?”
“沒有。”
陸景明牽著她進了電梯,抬手按下樓層,對她挑了挑眉。
“我猜的。”
語氣很是理直氣壯。
沈熹望天,“那您可真能猜呢。”
“賭嗎?”他倏地偏頭,直直的凝著她的眼睛。
“啊?賭什麼?”她一下沒反應過來。
“三天內,他們要是和好了,咱們就坐同桌。”他勾了勾嘴角,“賭不賭?”
沈熹毫不留情的嘲笑,“不可能。”
明明這架勢都快剛上老死不相往來了。
怎麼可能三天內和好。
“那你賭嗎?”他逼問。
“叮——”
電梯門開了,沈熹拉著他走出去,隨口回道!:
“那這對我太不公平了吧。”
陸景明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讓我聽聽你定下的賭注?嗯?”
沈熹還是第一次來這裏,一邊東張西望,一邊抽空回道:
“假如你輸了,我要你——”
說到這裏,她停頓一下,轉頭看他。
她黑白分明的杏子眼彎成一輪新月,緩緩開口:
“為我種滿九千九十九朵朱麗葉塔玫瑰,怎樣?”
陸景明笑了。
那笑聲很輕,撞碎在窗外仿佛永不停歇的大風中,讓她隻能看見他嘴角上揚的弧度。
很快,他再次動了動唇。
仍然聽不見聲音。
沈熹隻能一字一句拚湊出那句唇語。
陸景明說的是——
“我給你,玫瑰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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