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今天的齋飯可豐盛了,”沈熹掰著指頭道,“有豆角茄子,有豆腐做的素肉,還有清炒豆芽。”
見她一切如常,陸景明徹底安下心,勾勾嘴角,拖長了語調:
“那——的確很豐盛。”
“怎麼全是大豆蛋白。”
隻有趕過來的盛開苦了臉。
“我想吃肉,吃真肉,咱下去吃行嗎?”
夏玢玢道:
“要不嚐嚐吧,不然對不起你倆被魚扇那一尾巴。”
提起這件事,夏同學顯然特別的以及非常的快樂。
這點從她持續上揚的嘴角就能看出來。
(黑化版)盛開:
o(▼皿▼メ;)o!
淦!他今晚就要一魚兩吃!
“那就走吧,現在一路過去也差不多了。”沈熹自我安慰,“其實偶爾吃健康一點也挺好的。”
幾人意見達成一致,又開心起來,興衝衝的按照路線圖朝食堂走去。
可到了香客專用的食堂,沈熹卻有些發怵。
“這……”
正是飯點,這棟占地麵積並不算很大的建築裏,可以說是人山人海。
不吹不黑,人流量比星海的食堂誇張。
這隊得排到天荒地老去啊。
“要不,咱還是下去吃吧。”盛開又一次弱弱建議道。
連夏玢玢都放棄了,“走吧,這隊排完又得吃晚飯了。”
陸景明沒什麼意見。
幾人正要調頭,一個守在樓梯口的胖和尚看見他們,雙眼一亮。
他艱難擠過人群,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對他們說了句什麼。
人聲嘈雜,沈熹聽不清,隻能反問他:
“你說什麼?麻煩大聲點。”
於是胖和尚氣沉丹田,雙手圍成喇叭狀,大喝一聲:
“你們就是住持交代的,之前被缸裏的魚扇了臉的,那幾位施主對吧?”
隨著這一聲吐字格外清晰,斷句格外優秀的大喝,以他為中心的半徑十米內,霎時一靜。
眾多不可思議的目光紛紛落在沈熹幾人身上。
沈熹默默捂住臉。
為什麼她每天都在社死。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盛開仍在垂死掙紮,試圖糾正他:
“咱們嚴謹一點,不是被魚扇了臉,隻是被扇了一臉水,這是不一樣的哈。”
胖和尚點點頭,很有禮貌:
“曉得的,魚身上有水,扇到了確實是會滿臉的水,真是對不住了。”
於是那些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又帶了幾分同情。
盛開:“……”
他終於放棄掙紮,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笑容明媚而憂傷:
“沒事,都過去了。”
胖和尚過來為他們引路,笑得憨態可掬:
“住持答應了要賠一頓飯的,各位請跟我上樓,飯菜已經備好了。”
聽到不用排隊,盛開心裏頓時好受多了。
上樓時,他悄悄對夏玢玢附耳道:
“我覺得這是個商機啊。”
夏玢玢:“?”
“怎麼說?”
“我們可以把這個bug賣出去,要是有人不想排隊的話,我們就讓他去找那條魚,然後被魚扇兩個大比兜!”
他很興奮,“怎麼樣,你覺得可行嗎?”
夏玢玢嘴角抽了抽,頗為憐愛的摸摸他腦袋:
“沒事,我覺得你能想到這個點子,已經很棒了。”
得到“誇獎”,盛開狗尾巴都快搖斷了,滿臉羞澀:
“嘿嘿~我哪有你說的那麼棒啦,嘿嘿~”
後麵的沈熹禁不住的歎氣。
世界上不止有陸景明這樣的小奶狗。
李寒星這種混了哈士奇血統的狼狗。
和曲一舟這樣的絕世舔狗。
還有盛開這樣的——
純種小傻狗。
。您提供大神甜甜的瓜的穿書:我真不是來救贖反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