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說話間,酒杯上,竟然彌漫起白霧,而且霧氣越來越濃。
“這是怎麼回事?”安娜問。
“天氣熱,杯子涼,起了寒霧啊。”謝長風解釋。
“哦哦哦。”安娜立刻明白了:“就跟大夏天我打開冰櫃差不多。”
“對的。”謝長風點頭:“還要冰不,再冰,就不是冰紅酒,是冰棒了。”
“我喝一口。”安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酒水入肚,一股寒氣下去。
“舒服,好喝。”
“那就這樣了。”謝長風道:“收腳吧。”
“不要。”安娜搖頭:“我要把這一杯酒,變成冰棒。”
她說著,一點舌尖伸出來,在唇邊舔了一下:“我要吃冰棒。”
這妖精。
謝長風忍不住心神一蕩。
安娜不收腳,謝長風就隻好繼續發氣,三分鍾左右,那杯酒就徹底成了冰砣砣。
“它完全結冰了,倒不出來了。”
安娜把杯子倒過來,杯中酒結冰固化,竟是倒不出來。
“太神奇了。”她叫。
洛西同樣一臉震驚。
她是徹徹底底的給驚到了。
可惜,基尼沒上船,安娜沒帶他,若是基尼在場,隻怕又要跪下吻謝長風的鞋尖,高呼不死之神了。
這完全就是神跡啊。
“把它放到冰箱裏去,我要一直保存它,這是真正的神跡。”安娜把結冰的酒杯遞給侍女。
她再又倒了一杯酒,對謝長風道:“謝,再來。”
“還來啊?”謝長風微微有些蛋痛,他發現了,安娜雖然年紀有三十多了,性子卻開朗外向,很愛玩。
“來嘛。”
安娜帶著一點撒嬌的口吻:“我要嘛。”
她說著,踩在謝長風大腳趾上的拇趾還磨動了兩下。
那種絲襪輕柔的摩擦,讓人心神蕩漾。
“這妖精在玩火。”謝長風暗暗咬牙。
安娜身份高貴,他本來沒有太多的想法,但如果安娜自己要玩火,他倒也不介意陪玩。
他無法拒絕,隻好繼續發氣。
安娜這次沒再玩冰砣砣,冰了一分鍾左右,她就端起杯,喝了一口,大聲稱讚:“好喝,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冰紅酒。”
她喝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遞給洛西:“洛西,你嚐嚐。”
洛西接過杯子,先小小的嚐了一口,冰涼的酒水進入嘴中,剌激得口唇微微發麻,再下肚,一股寒意直透下去。
其實吃冰淇淋的話,還要冰一些,但洛西的感覺裏,卻完全不同。
“很冰。”她說著,又補了一句:“好喝。”
“好喝吧。”安娜笑,又倒了一杯酒,道:“再來。”
她說著,絲襪美腳又在謝長風腳上輕輕磨動。
她不知道這有多麼勾人,或許她知道,但她不介意。
或者,她就是故意的。
可她是親王妃啊。
當然,對於西化人的開放,以及歐洲上層社會那種風氣,謝長風也有一定的了解。
不過謝長風依舊是固有的習慣,絕不主動。
安娜要,那他就繼續好了。
又冰了一杯酒,安娜喝了一口,籲了口氣,好奇的道:“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不能。”謝長風笑著搖頭:“魔術必須保持神秘,否則就不好玩了。”
“嗯。”安娜撒嬌,輕輕扭著腰腳,她的腳甚至移上來了一點,在謝長風腳背上摩擦。
謝長風看著她眼晴,她也看著謝長風,如海水般深藍的眸子裏,這會兒仿佛有野火在燃燒。
謝長風確認,她在玩火。
謝長風不動,不拒絕,但也不主動,他嗬嗬笑,端著杯子,輕輕搖頭。
“嗯,我生氣了啊。”安娜嬌聲叫,說是生氣,腳卻又在謝長風腳背上磨動了兩下。
謝長風一動不動,不回縮,但也不回應。
這時洛西叫了起來:“脾經,我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