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黑人突然倒翻,有一個黑人還笑起來,而謝長風已閃身進屋,手中撲克連飛,剩下四人,一人中了一張撲克。
有兩人同樣是咽喉中招,側坐的一人,太陽穴中招。
其實不精準,不完全是太陽穴,但這不重要。
謝長風的撲克上,蘊含了內力,那撲克就跟鋼片差不多,裏麵蘊含的勁力,透骨而入,直接就把這人的腦神經給衝得稀爛了。
最後一人,則是後腦中牌,因為他是背對著謝長風坐著的。
後腦顱骨下麵,一張撲克牌,深深的紮進去,這人直接往桌上一撲,啊呀都沒叫一聲就死了。
謝長風沒有收回撲克牌,他既然先去酒吧喝了酒,再一路走過來,就是走明牌,讓人知道,他憑的就是真功夫,找到人,殺人,救人。
不必多想。
謝長風上樓,到辛貴屋裏,辛貴在吃飯。
謝長風沒再提氣,故意把步子放重,辛貴聽到腳步聲,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眼光一閃,居然用日語道:“日本人?”
“錯。”
謝長風用法語答。
這邊曾是法國殖民地,高層基本都會法語。
辛貴眼睛眨了兩下:“唐人?”
曾經漢唐,威加海內,海外很認可這個。
“是。”謝長風點頭。
“新來的啊。”辛貴沒興趣看他了,低頭吃飯。
吃了幾口,他抬頭,皺眉:“你盯著我幹什麼啊?”
“你吃你的。”謝長風擺手。
“你看著我,我吃不下。”
這小子,少爺脾氣不小。
“那就別吃了。”謝長風不慣他這毛病。
誰知他這麼一說,辛貴瞬間臉色大變:“你們要撕票?”
他一臉驚恐:“別,別殺我,我家裏有錢,給你們錢,一億,兩億,我爺爺都會給的。”
“嗬嗬。”謝長風笑了一下:“挺有錢的啊。”
“我爺爺很有錢的。”辛貴點頭:“你們不殺我,可以拿到錢,殺了我,我爺爺肯定會用十倍的代價追殺你們,你們劃不來的。”
不愧是大家子弟,會算賬。
“行了。”謝長風懶得跟他扯了:“我是你爺爺請來救你的,要吃就快吃,要是不吃了,那就跟我走人。”
“你是爺爺請來救我的?”辛貴騰地站起來,驚恐變成驚喜。
“你還吃不吃?”
“不吃了。”辛貴一把推開盤子:“難吃死了,這世上,除了正宗的中餐,其它的都是垃圾。”
“我讚同你這話。”謝長風笑:“你以後要是競選總統,我投你一票。”
“哈。”辛貴笑起來:“你還挺幽默的啊。”
他上下打量謝長風一眼:“而且挺帥,不過你這麼瘦,能打嗎?我爺爺怎麼會派你來救我?”
十幾歲的少年,心事少,情緒變化很快。
謝長風沒興趣跟他多扯,道:“走吧。”
他轉身就走,辛貴立刻在後麵跟上。
院子裏有一台皮卡,謝長風屋子裏摸屍,找到鑰匙。
辛貴有些怕,一直緊緊跟著他,但他卻不怕死屍,看到一屋子死人,他並沒有多少驚怕。
非洲這邊亂,死人不是新聞,是日常,辛貴見得多了,沒什麼感覺。
好吧,別鄙視非洲,就老美也一樣:快樂美麗奸,槍擊每一天。
反而在看到那些黑人頭上咽喉上釘著的撲克,他一臉驚訝:“他們是你殺的,你用撲克殺人,哇,你好厲害。”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哇,周星星。”辛貴誇張的叫:“我也喜歡。”
他也知道周星星,很好,沒有浪費謝長風這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