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包廂門大推開,一堆人堵在包廂門口,為首的一個,就是那個焦大。
“就是她。”焦大一眼看到周青蘿,伸手一指:“給我拖出來,剝光了,今天要是不玩殘了她,我姓焦的從此不混東城。”
“呀。”周青蘿嬌叫,搖著謝長風雙腿:“妾身好怕。”
你好怕,你怕誰?
還妾身?敢不敢再作一點。
謝長風真是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長風把周青蘿一摟,讓她站起來,坐到他的位置上,隨手抬起她腳,把她的一隻鞋子脫了下來。
周青蘿個高,一般情況下,不穿高跟鞋,今天就沒穿,所以才有鞋帶。
謝長風脫下她鞋子的同時,已經有幾條大漢凶神惡煞的衝進來。
謝長風轉身,揚著鞋底就抽了過去,一鞋底一個,眨眼間,裏裏外外,十幾個人,全給抽翻了。
牛猛先前坐下了,真開打,他其實站起來了,手中還倒持了一瓶啤酒。
看到這情影,傻眼了。
薑鵬倒是習慣了,看他發呆,就好笑:“怎麼著,你牛大俠還沒上手,戲就唱完了?”
“我靠。”牛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境,隻能說,奈何猛子無文化,一句臥草打天下。
這一邊,焦大躺在地下做鬼叫:“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不?”
“你誰啊?”謝長風倒是湊趣問了一句。
“本公子姓焦,我爸爸是揚湖區房管局局長焦孟,很多房地產商都要討好我爸的,我隻要打個電話,就能調三五百人來捶死你。”
他這是實話,聽到這樣的實話,謝長風的回應是,揚起鞋底,又給了他一鞋底。
牛猛就皺眉。
謝長風能打是一回事,但焦孟是體製內的人,又是房管局局長,別看是區房管局,各種人脈,猛到飛起。
牛猛道:“瘋子,要不我跟郭區長打個電話。”
郭湖一直想著給謝長風送人情,好讓謝長風再幫高新區拉個什麼單或者投資商來,隻是找不到機會。
要是這會兒牛猛打電話,郭湖一定會竭盡全力,哪怕赤胳膊上去跟焦孟拚命,他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
不過不等謝長風回應,周青蘿卻開口了,她眉頭微微一冷:“揚湖區,房管局局長,焦孟?”
“沒錯。”焦大得意:“敢打我,你們死定了?”
周青蘿瞥了他一眼,拿起手機打電話,撥通,她說道:“東城揚湖區,房管局局長,焦孟,送他去坐牢。”
她說完,放下電話,焦大愣了一下,叫了起來:“送我爸去坐牢,哈哈哈哈,你以為你誰啊?”
周青蘿又瞥了他一眼。
不知如何,那眼光,竟讓他有一種腳底板發寒的味道。
太冷了。
焦大不笑了,爬起來,道:“你們等著。”
放了兩句狠話,他帶上那一夥人,走了。
“我們也走了。”牛猛道:“瘋子,你們繼續吃。”
他扯上薑鵬,到門口,他又回頭看了周青蘿一眼,不過周青蘿根本不看他。
謝長風拿著鞋子走回去,周青蘿伸出腳,要謝長風幫她穿,臉上,是一臉的嬌嗲,與先前瞥焦大那一眼時的神情,天差地別。
“這女人誰啊?”兩人走出包廂,薑鵬問。
“不知道。”牛猛搖頭。
“你先前注意沒有。”薑鵬道:“她打了電話,瞟了焦大一眼,那一刻,她的神情,就好象女王在下聖旨一樣呢,簡直就有殺氣。”
牛猛點頭,他當然也感覺到了。
他道:“那時候,可能才是那女人的本來麵目。”
“我靠。”薑鵬誇張的道:“這樣的女人,要是那麼瞥我一眼,我絕對不硬不起來,猛子,你有這感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