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厲岩痛痛快快的點頭:“我也想咬死他。”
周青蘿終於吐出口氣:“好,回頭我們一起咬死他。”
厲岩笑:“那你還是留著口氣吧,別先死在他手裏。”
周青蘿想嘴硬一把,卻實在硬不起來,最終點頭:“好,我周青蘿,這一次,認栽。”
然後老老實實的回去了。
老爺子還要問她話呢。
不過這事她不擔心,老爺子素來最喜歡她,她隨便就能糊弄過去。
是的,謝長風的事,她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老爺子。
老爺子這一輩人,有些時候,是很講原則的,雖然該享受的也要享受,但國家需要的時候,他們也豁得出去。
可周青蘿不是他們那一輩人,她是三代,她生出來就是含著金湯鑰的,是她的,她都要,但要她拿東西出來,可沒那麼容易。
當然,最關健的是,她其實啥也沒問出來。
“這個鬼,氣死我了,哼,遲早收拾了你。”周青蘿在飛機上發著狠。
但腰肢綿軟,雙腿更是軟得跟煮熟後又還在碗裏醒了一夜的麵條一樣,幾乎感覺不到存在。
這讓她充滿了無力感。
謝長風不知道這些,知道了也無所謂。
有些秘密,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連對厲岩都不會說,更莫說周青蘿了。
莫說周青蘿隻是使美人計,就算真化身美女蛇吧,那也沒用。
不過謝長風這會兒正頭痛,他接到朱琳電話了。
“什麼事啊?”他猶豫一下才接通。
“來七步。”聲音清冷,是朱琳的風格。
“幹嘛呀?”謝長風叫。
“揍你。”
朱琳說完,掛斷了電話。
“啊啊啊。”謝長風鬼叫:“這姑奶奶,不是一向不甩我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又記起我這一號了?”
謝長風百思不得其解。
中間有一段時間,朱琳確實一直沒搭理他了,這會兒突然卻又發飆,又找上了他,也不知是個什麼鬼。
“也不知哪根神經又搭錯了。”謝長風嘟囔了兩聲,想了想,還是去吧。
不去,天知道這瘋婆子會做出啥了,去了,無非給她揍一頓唄。
話說,美人就是美人啊,哪怕是揍人,都讓人各種賞心悅目。
謝長風雖然麵上愁眉苦臉的,但心裏其實不拒絕,真要是換成牛猛薑鵬那號的糙漢子,謝長風會答理才是個怪。
謝長風到七步,進去,卻看到卓也也在,兩人坐在那兒,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什麼。
這會兒又是夏天了,兩人都一身清涼的運動套裝,朱琳穿黃,卓也穿白,一眼看過去,兩對軟白的大長腿,觸目驚心。
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突然笑做一團,謝長風走過去,拿起一罐飲料,啪一聲打開。
朱琳一驚,扭頭看到是他,直接踢了他一腳:“你要嚇死人啊,走路都沒聲音的?”
“我這不是發聲了嗎?”謝長風委屈。
“滾。”朱琳又給他一腳。
“我說姐姐。”謝長風委屈的叫:“你能對我好點不,你看,你一個電話,我就巴巴的送來挨揍,這態度,可以了啊。”
“哼。”朱琳哼了一聲,一臉傲嬌:“這態度,勉強還行。”
她說著,站起來:“那麼,來吧,上來挨揍。”
謝長風一張臉頓時就皺成苦瓜。
撲。
卓也笑得打跌。
朱琳自己也忍不住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