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邊哥。”謝長風接過鑰匙,楊邊讓他下一個GPS導航,不會找不到地頭。
“你英語能說兩句吧,到時聽不懂,你就少說話,給錢你就收著,別問多少,不給,你也別強要,知不知道?這邊真下死手的。”
楊邊叮囑了幾句,謝長風都點頭應下來。
騎上摩托車,頭盔也不戴,這邊沒人查這個的,戴是為自己考慮,但謝長風顯然不考慮這個。
順街開出去,有導航指引,很快就找到地方。
一幢舊屋子,門敝開著,四個壯漢在打牌,頭頂上一台生鏽的吊扇,在吱呀嘎呀的叫。
謝長風在門上敲了兩下,舉了舉手中的餐包。
一個胳膊上紋黑虎的偏頭看他一眼:“送進來。”
說的葡萄牙語。
戒指熱了一下,謝長風聽懂了。
謝長風送進去,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看著四人打完一手牌。
“泄。”輸了的一個把牌往桌上一丟:“看有什麼吃的。”
轉頭打開餐包,歡呼一聲:“有雞丁,可以。”
另一個就去拿酒,轉頭看謝長風還站在那裏,他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錢呢?”謝長風搓搓手指。
四人對望一眼,霍地裏齊聲大笑。
“給你錢,五美元。”
紋黑虎的壯漢揚起巴掌,照著謝長風臉就一巴掌抽過來。
謝長風懶得動手,天熱,這些人全打著赤臂,身上又有毛又是汗的,惡心。
謝長風直接起腳,照著肚子就是一腳,把這人踹了出去。
“搞死他。”
另外三人頓時變色,齊撲上來。
謝長風不客氣,一人一腳,全踹飛出去。
幾人躺在地下,哼哼唧唧爬不起來。
雖然踹其實是一股子推勁,但這股子勁也不輕,沒練過的,不躺幾分鍾是起不來的。
桌上有錢,謝長風也不管多少,拿過裝餐包的塑料袋,一家夥全掃進袋子裏,揚了揚手:“祝幾位進餐愉快。”
哼著小曲,到外麵,騎上摩托車,開走了。
回到餐館,這才注意到,餐館的名字:異鄉人。
“倒是有點兒情調。”謝長風想。
進去,楊邊和那個吉米,還有那個女人都在,那女人叫安妮。
看到謝長風進來,楊邊上下打量他一眼:“沒事吧。”
“沒事。”謝長風把錢袋子放到桌子上:“他們給的餐費。”
楊邊看了看他手中的塑料袋,有點訝異,他看一眼安妮。
安妮接過去,打開一看,她叫起來:“好多。”
楊邊湊過去一看,訝叫:“怎麼這麼多,餐費隻要二十萬比索啊,這裏,得有一兩百萬啊。”
他看著謝長風:“瘋子,怎麼回事?”
謝長風嗬嗬笑了一下:“我送進去,要他們給錢,他們說給我五美元,揚起巴掌來打我,我就跟他們打了一架,他們在打牌,我打贏了,就把桌子上的錢算餐費,收回來了。”
“你跟他們打了一架?”楊邊更驚訝了,上下打量謝長風。
謝長風老樣子,瘦,高,帥。
看上去真的不象能打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