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微微一滾,席與風仰首,輕啄了下江若的唇角。
隨後江若也忍不住湊近,一個吻落在席與風顫動的眼皮上。
緊接著一聲輕歎:“你說,我能不急著趕回來嗎?”//思//兔//在//線//閱//讀//
席與風睜開眼,幾分疑惑地看著他。
“我吃過這種苦。”指腹輕撫過眼角,江若也凝視席與風,“怎麼舍得讓你也胡思亂想,心神不寧?”
大雪紛飛的夜晚,用來睡覺實在浪費。
可兩個人身體狀況都不佳,江若還擔心風寒會因為深度接觸傳染,因此各自洗了澡,臥在床上麵對麵,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
“昨晚你來電話的時候,我已經睡了。”腦袋枕著合攏的雙手,江若說,“頒獎禮提前退場,是因為發燒,現在沒事了。”
也是在趕回楓城的飛機上,江若才知道昨晚他拿獎時“黑臉耍大牌”在網上掀起了不小的輿論風波。
幸而他在《鶯飛》裏表現出眾,鄭依婷讓公關部門下場,趁著這波熱度放出了謝方圓的高光片段剪輯,營銷號跟風轉發,看過的路人無不驚歎。
大眾對有實力的人總是無限包容,因此“黑臉”變成了“恃才傲物”,畢竟“耍大牌”也得有底氣。
當然,互聯網上酸雞那麼多,總有不同的聲音,認為江若的獎是買來的。
說到這裏,江若也不禁起了疑心:“不會真是你給我買的獎吧?”
席與風說:“如果是我,會給你買最佳男主角。”
“也是。”江若點頭,隨後又搖頭,“唉,這就叫資本的力量。”
“能從資本的裹挾中突出重圍,說明你足夠優秀。”
“不過能拿這個獎,是沾了會跳舞的光。”
“舞跳得好,也是因為你努力。”
江若眼睛發亮:“我決定,立刻把你拉進我的誇誇群。”
席與風問:“誇誇群是什麼?”
“一天二十四小時換著花樣不停誇我的群。”
“……”
“怎麼,不想進?”
“你拉我。”
江若笑得肩膀直抖:“逗你的,你以為真有這個群?”
席與風再度:“……”
迫於資本家的威嚴,江若被壓在床上,親到差點昏厥。
側臥相對變成一上一下,江若胸膛劇烈起伏,急促地喘氣,還不忘擔心:“你、你別這樣,要是真傳染了……”
席與風卻不在乎,轉而問起別的:“如果沒等到我,怎麼辦?”
他問江若,“如果我今天沒回來,是不是會錯過?”
江若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笑了。
“今天等不到,明天再來咯。”他挑眉,口吻輕鬆道,“量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席與風喜歡極了他自信張揚的模樣,作勢又要靠近。
江若很是受不了地推他,下`身不自然地扭了扭,麵上罕見地飄紅:“你再亂動,我可不保證不會對你做點什麼。”
席與風俯身到他耳邊:“這話應該我說。”
這晚,席與風久違地睡了個好覺。
醒來的時候,江若已經不在身邊。視線抬起,窗前一道清瘦背影,正把昨天脫下來的襯衫穿回身上。
紐扣係到一半,似是有所感應,江若轉身,對上席與風看向自己的眼睛。
不由得彎唇笑:“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我今天有一場演出,小沈已經等在樓下了。”
席與風沒有繼續睡,而是起床,走上前,從背後擁住江若。
力道有些重,像是怕他消失,怕昨晚又是一場夢。
心髒的搏動隔著皮肉傳遞過來,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