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2 / 3)

當然要投桃報李。

江若側過身,一手搭在席與風肩膀,下巴壓在手背上。

席與風一轉臉,兩人鼻尖幾乎相撞,視線磁鐵般吸在一起。

“還有,”江若看著他,眼尾洇開兩抹紅,“偶爾我也會犯懶,不想自己做……”

他說得很慢,最後兩個字幾乎是氣音,席與風從他的嘴形判斷出是哪個詞,呼吸陡然一滯。

再起時有如實質,灼燙地噴在臉側。

江若聽見席與風說“沒關係”,還有“我幫你”。

玻璃淋浴間,嘩嘩的水流聲,蒸騰彌漫的熱氣。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自後頸出發,沿著脊骨向下移動,一寸一寸,抵達目的地。

即將深入探索時,江若忽然想起什麼,艱難地仰頭,微喘著問:“這一年,你真的沒、沒找別人?”

隔著氤氳水霧,席與風看向江若的眼神,迷離亦是迷戀。

此刻才是真正的克製,真實的隱忍。

江若也不是沒察覺到席與風身體某個部分的反應,尤其是在觸碰發生之後。

就著將人完全嵌入懷中的姿勢,席與風低頭去吻江若,手上動作不停,直衝進去,將一聲悶哼堵在唇齒間。

沉啞的嗓音響在耳邊,席與風說:“等下你試試……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那兩個字,是kuo zhang

第六十二章 我也是

起初,江若並不明白這種事情,要怎麼“試”出來。

後來他被翻來覆去地折騰,身體不是緊繃著,就是處在崩潰的邊緣。所有感官敏[gǎn]度拉滿,隨著席與風的牽引,發出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呻[yín],每一個毛孔都跟著尾音震顫。

在這種事情上,席與風重新拿回了掌控權。無論是起初的準備,還是後來的進入正題,江若幾乎像一隻任由擺弄的玩偶,間或提出反對意見,也是因為姿勢不對勁,而他身體柔韌,可以調整得讓兩人都舒服。

他們從淋浴間,到洗手台,再回到客廳的沙發。

好在這屋裏的家居用品多為江若搬來後添置,包括沙發巾和腳下的地毯,不然事後麵對種種汙跡,就算拿消毒液擦上一萬次,江若都無顏麵對房東。

月上中天的時候,兩人重新來到衛生間。

江若累得腿軟站不住,席與風一手扶他,一手在他身上摩挲,狀似擦洗。

洗著洗著又要擦槍走火,感覺到某種反應的江若扭頭,沒什麼威力地瞪身後的人:“你就這麼有勁?”

席與風神色平靜地看著他,問:“現在信了?”

這陣仗,容不得江若不信。

席與風在陽台抽完一支煙回到房間,江若正躺在床上睜眼看天花板。

走近,還能聽見他在咕噥:“都是男的,憑什麼差距這麼大?”

說的是席與風和他在精力和持久度上的差距,以及席與風憑什麼可以隻用兩根手指,就讓他死去活來這件事。

對此席與風表現得挺謙虛:“我還怕弄疼你。”

江若偏過頭看他,些微羞澀的真誠語氣:“雖然沒有對比,但是除了那一次,和你的每一次……都很舒服。”

“那一次”是哪次不言而喻。

還沒來得及後悔,席與風的關注點就被吸引到了別處。

“沒有對比?”他問,“你不是有炮友?”

江若吸一口氣,猛地扯被子把臉蒙住。

完全是扯了謊逃避耍賴的舉動。

席與風難得較真,追問:“是陳沐新?”

江若隔著被子回答“不是”,又說“沒有”,聲音模糊但足夠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