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星跟在他身後,直呼小心。

顧鍾逸回身,溫馨提示:“你也要小心。”

不等林鬱星說話,他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將林鬱星護住腦袋,一把推了進去。而他緊隨其後,臉上是外人從未見過的迫切。

待車門一關上,狹小的空間內就被填滿了顧鍾逸的信息素,讓林鬱星整個人都宛如跌進了棉絮中,輕飄飄的找不著北。

林鬱星怯怯地抬眼,眸中氤氳水汽。他感到顧鍾逸的信息素讓人沉醉,卻不曉得自己的信息素更勾人。

顧鍾逸西裝筆挺,他一把扯開了領帶,修長的手指遊走在林鬱星的胸膛上。

一個吻徑直落下,帶著黏膩的纏綿,炙熱的悸動占據了心頭。

林鬱星被親得雲裏霧裏,直到褲子都被用力扯下了,才恍然大悟顧鍾逸要的絕不隻是親吻那麼簡單。他驚慌地抵住了顧鍾逸連綿的吻,一著急,話又說不好了:“這、這和你剛才說的不一樣!”

顧鍾逸吸吮他的唇,聲音沙啞,求知欲旺盛:“哪句不一樣?”

“說好的!隻、隻接吻……”

顧鍾逸親他擋過來的手:“是嗎?”

“是啊!這、這可是車上。”林鬱星越說聲音越微弱,指尖戳了戳顧鍾逸的肩膀,在廝磨間欲拒還迎,“我們說好的……”

顧鍾逸咬了一口他的指尖,不講道理:“我可沒說過。”

“……”

“我隻聽到你說……”顧鍾逸俯身下去,鼻尖摩挲林鬱星的鼻尖,曖昧地勾動了氣氛,他徹底脫掉了林鬱星的褲子,“你說你沒有不願意。”

林鬱星耳後一熱,下一句話,被顧鍾逸深深的吻堵住了。

夏天的汗味被信息素的味道覆蓋,若隱若現的腥味叫人昏沉,車內交流也從語言變成了克製的喘熄。

好在停車場沒什麼人,不然林鬱星怕是八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人生的放肆,大概就是如此地不可言說。

一個小時後。

顧鍾逸容光煥發地坐在駕駛座上,理了理襯衣,順便收斂了自己肆無忌憚的信息素。

身後,一條光溜溜的腿輕輕地在他胳膊上踹了一下。

顧鍾逸心情不錯,低笑出聲。

車後座,伴隨著一聲小小的埋怨:“變態。”林鬱星又踹他一下,“居然在車上放了安全T……”

是不是早就想著要在車上做了?

顧鍾逸一點都不介意林鬱星踹他,他一把抓住了林鬱星的腳踝,在小腿上親了一口:“嗯,我就是變態。”這舉動嚇得林鬱星連忙把腳收回去,不踹了,生怕再惹出一把火來。

顧鍾逸發動車子,笑著說:“餓了吧,我們去吃點什麼?”

林鬱星哀怨地問他:“我這樣還能去哪裏吃?”

“是我過分了。”顧鍾逸認錯認得迅速,認得坦誠,“我讓餐廳送些飯菜過來,你想吃什麼?”

林鬱星抱膝坐在後麵,一股腦地報出一串菜名:“金絲鮑魚粥、藕片糖醋肉、紅燒肘子、梅菜扣肉、鬆鼠桂花魚、油爆蝦、青椒炒牛柳……”

“你確定?”

“我今天被迫做體力活了。”

林鬱星不知道怎麼了,以前他總是不願意多點,怕浪費也怕讓顧鍾逸破費,今天居然想通了,甚至還委屈上了。

顧鍾逸哪能錯過這個機會,他改口:“我的意思是,點太少了。你看你最近瘦的,是得補補。”

林鬱星忍俊不禁。

顧鍾逸認真考慮:“再加一隻帝王蟹怎麼樣?”

林鬱星不太會吃這些,正想拒絕,顧鍾逸說:“我給你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