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1 / 3)

的生理期。

她隻要一喝涼的水,回去後就會疼到渾身痙攣的地步。所以這幾天都沒喝劇組提供的冰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被顧清時留意到了。

奚白確實緊張地口舌發幹,順勢端起抿了口,抬眼對他笑了下:“謝謝學長。”

桃花眼本就嫵媚多情,眼型起伏如同春光下的桃花,嬌柔粉滴。

她笑時,眼尾會不自覺地上勾,會給人一種她滿心滿眼都隻有你一人的錯覺。

頭頂暖黃的燈光繾綣纏上了奚白雪白的脖頸,更勾出了她身上的嫵媚。仿佛夕陽下的湖水,粼粼閃著波光時也混入了將夜的溫柔。

她今晚穿得很美,眉眼是掩不住的靈動。

顧清時的目光被燙了下,不動聲色移開眼,喉結微動,“不客氣。”

“畢竟戲裏還得刺你一箭,不把關係牢固點,我真怕最後真要反目成仇了。”顧清時彎唇一笑,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她身上,看一會就移開,倒也不刻意。

他說的是最後阿麋會因為傷害女主,而被少年遊俠斬殞。奚白確實也記得那段劇情裏,阿麋對他又愛又恨。

很多演員拍戲時太過沉浸,事後很難出戲,就會對其飾演者也帶有角色情緒。這在圈裏並不算稀奇。

她被逗笑,點頭保證。

餘光卻忍不住一直留意著對麵的動靜。男人仍靠在椅背上,領口的扣子似乎又解開了幾顆,露出微凸的頸骨。

她忽然想起他那位在鎖骨處有著紋身的兄弟,情不自禁地想,要是聞祈年有紋身,會是什麼樣的?

一時間,奚白腦補了很多,想起他進門時專注的眼神,想起那晚他睡眠中也喊出的“枝枝”,奚白的神色柔和許多。

她曾在某些時刻猶豫糾結過,但現在看來,之前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顧清時有些失神,隨後自顧自笑笑,抿了口茶水作掩飾。抬頭時毫無防備地撞進一雙森冷銳利的眼睛裏,那是聞氏現任掌門人,聞祈年。

他怔愣了幾秒,沒由來的產生了危機感。

男人看向奚白的眼神,與自己一樣——

並不清白。

顧清時慢慢收回視線,又喝了口茶企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會的,奚白不會喜歡那樣風流又沒安全感的男人。

一刻鍾後。

他聽見奚白跟那個總黏著她的小姑娘低聲說了句什麼,隨即拿著手機出去。

“我去趟洗手間。”

顧清時鬆了口氣。

*

奚白第一次知道雲水樓裏原來還有房間,是專門留給黑卡SVIP客戶的。電梯極其隱蔽,第一次來沒有專人帶領很難找到。

房門是半掩著的。

敲門,還是直接進去?

聞祈年不喜歡人突然闖進他的地界,奚白有點猶疑不定。然而就是這幾秒的間隙,她被裏邊的男人勾住手腕,拽了進去。

門“砰”的摔上,她被男人禁錮住雙手舉過頭頂,呈一種任人擷取的姿勢。

奚白嗚咽著壓住他的手,眼眸盈潤,“今天不方便。”

聞祈年想起餐桌上那個清澀的學生遞給她的水杯,忽而了然。

黑眸定格在她的裙子上,繼而低沉輕笑,抓著她的手往下帶。親吻不斷落下,像是深海域裏蠱惑水手們的塞壬海妖,慢條斯理地展示著他的攝人心魄:“又不是隻能那樣.....對嗎枝枝?”

奚白迷迷糊糊地吸氣,理智在聞祈年手指準備撕開布料時回歸,堅決不撒手:“這裙子是借的,還得還!”

聞祈年不在意地挑眉,嗓音低啞迷醉:“那就再賠一條新的,多少倍都行。”

“不行....”奚白真的不好意思,怎麼能借了人家的裙子,穿的時候還好好的,第二天就說壞了,這理由太牽強,“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