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2 / 3)

這樣的話很像是網上的渣男語錄,鍾鶴第一次聽見從前聞祈年口中很乖的小姑娘嘴裏聽到, 還挺有反差。

見狀,他順勢收回手機, 笑了:“那祝你們感情蒸蒸日上。”

奚白衝他一笑, “謝謝鍾先生, 我們會的。”

她一口一個聞總, 一口一聲謝謝,疏離得不要太明顯,有著邵嘉遲這層關係在還如此,擺明了是真的不想跟他們糾纏。

聞祈年嗓音低沉,哼笑了聲,可漆黑的眼眸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狼王,虎視眈眈著他的獵物,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低氣壓:“那下次帶來給我們看看?”

他微微垂眸,看似漫不經心地掠過她勾著的唇瓣,心裏卻恨不得將這張能說會道的嘴狠狠□□一番。

這姑娘眼眸彎彎,笑意明豔,擺明了要跟他徹底劃清界限,也不知道怎麼的,與從前判若兩人。還沒說幾句,他就被她噎得說不出話,活脫脫氣死人不償命的叛逆小鬼,偏生叫他沒辦法。

聞祈年舌尖抵了抵牙根,有些躁。

鍾鶴也笑,欣賞著聞祈年難得吃癟的模樣,添火澆油:“好歹邵嘉遲也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嘉綾還得管我們叫聲哥,你和她一樣,我們這些做哥哥的就是想幫你把把關。”

奚白眉眼含笑應下:“好啊,有機會叫他一起。”

說這話時,她神情極其自然,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不像是在說謊。

鍾鶴視線一掠,瞥了眼聞祈年。

臨跟著邵嘉綾去提車時,她的鞋帶鬆了,奚白在旁邊老實等著。聞祈年點了跟煙含在嘴裏,袖口隨著手臂的動作往回縮了點,不經意間露出腕骨處的紅繩。

他下意識抬眸看向奚白,恰好奚白還沒走,在等邵嘉綾係鞋帶。四目相對之下,奚白神色如常,仿佛真的隻把他當作哥哥的朋友看待。

視線掠過聞祈年手腕上的紅繩時,她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

轉瞬即逝。

似是嘲諷。

“行了,人都走老遠了,去喝酒?”鍾鶴低頭擺弄了下手機,大抵是在看消息,說祁冷已經到那了,讓他們趕緊得過去。

聞祈年沒應,慢條斯理地跟在他們身後。

一路上,後座都很安靜。

與另一台車上的高聲喧嘩截然不同。鍾鶴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差點沒笑出聲。再想多瞥幾眼,聞祈年掀眸看來,似笑非笑地睨著他。

“看什麼呢。”

笑死。

還死撐著。

該的。

鍾鶴輕嗤了聲,專心開車。

....

樓下的燈紅酒綠與二樓的奢華靜謐截然不同。

服務生恭敬地為他們推開包廂門,裏邊隻有祁冷孤零零地坐在沙發裏剝橘子,鍾鶴掃視一圈,挑眉道:“他們怎麼讓你一個人待這。”

祁冷抬手扔了個新的過去,“我趕走的,還想讓人陪我不成?”

“那我今晚怕是回不去了。”

溫晚大概會讓他直接睡在大門外。他哄著溫晚和兒子睡下了才出來,臨睡前,小姑娘還警告他不能玩太晚,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不然就不用再回去了。

鍾鶴隨手接住,笑起來:“你有人管著可還行,我們這某些人都抑鬱好久了。”

說著,在他身後的聞祈年和程尋紀走進來,其他人熱熱鬧鬧地準備開始打牌喝酒,隻有這倆人找了個角落坐下,一個擺弄手機,一個悶頭喝酒。

均是麵無表情,沒什麼情緒波動,但瞧著便一副鬱鬱不得誌的模樣。對於他們倆的這番言論,沒有做出絲毫回應。

鍾鶴拎了瓶酒,拉著祁冷把這倆人夾在中間,給自己和祁冷倒了杯酒,姿態慵懶地陷進沙發裏,腕骨上深檀色的佛珠碰撞後嘩啦作響:“不行就換個,人家也有男朋友了,硬搶不太像你的風格啊聞總。”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