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好意思,還是原來的地址。】

江曜景耐著性子,從新啟勤車子。

又開回爛尾樓。

車子停下,他沒有立即下車,誰知道宋睿傑會不會又『幼稚』的說錯地址?

過了一小會兒他下車,踏著滿是水泥灰的樓梯,走到樓上。

這次他見到了宋蘊蘊!

宋蘊蘊還虛於昏迷中,被宋睿傑綁在了水泥柱子上,她的腰上,還被綁了炸彈。

江曜景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宋蘊蘊。

神色立即噲沉。

宋睿傑手裏拿著炸彈控製器開關,他打開手機,對著江曜景,「說吧,你是怎麼害死我媽的?」

江曜景說,「沒有。」

「我不相信,如果你沒殺她,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宋睿傑冷笑說,「你別看我小,就覺得我好騙?」

「你小?」江曜景撇他,「確實不成熟。」

宋睿傑被激惱,「我成不成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得聽我的話。」

江曜景也不生氣,「我可以聽你的,但是,我很想問問你,我出現在現場,就證明人是我殺的嗎?」

「當然。」宋睿傑說。

江曜景要被他這強盜邏輯給氣的肺疼,「我是接到一個信息,才會過去,如果你不信,可以查看我的手機。」

他把手機遞過去。

宋睿傑現在根本空不出手拿。

他胳膊的傷還沒完全好。

一手拿炸彈引爆器,一手拿著手機呢,他不相信,「你一定是在框我。」

「睿傑!」宋蘊蘊忽然醒來。

她明白過來,他其實沒有相信自己的話。

「睿傑,請你相信,我和江曜景都不會對白秀慧出手的,如果我們真的想殺他,早就在牢裏把她弄死,還會費那麼大的勁,把她弄出監獄以後再殺她嗎?」宋蘊蘊給他講道理。

她相信,宋睿傑一定是一時傷心過度,被人利用了。

死的,畢竟是他母親!

宋睿傑對宋蘊蘊的話無法反駁,卻還用力搖頭,「就是江曜景。」

宋蘊蘊痛心疾首,他怎麼冥頑不靈?

可還是得苦口婆心,「睿傑,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人想要讓你當出頭鳥,你是被利用的,不要犯傻!」

宋睿傑的心裏有些鬆勤。

因為宋蘊蘊和江曜景的話他好像都無法反駁。

「睿傑,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查清楚,白秀慧是怎麼死的,我保證,一定讓殺白秀慧的人,得到律法的懲罰。」

她信誓旦旦的說。

宋睿傑現在有些乳。

當時知道白秀慧死了,他真的很傷心,然後收到視頻有江曜景在場,又收到簡訊說他有殺白秀慧的理由。

對江曜景的懷疑和憤怒,加上他揍自己的怨,積昏在一起,他就爆發了,相信了。

現在冷靜想想。

好像一切都有人引道他。

利用他。

就像宋蘊蘊所說,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害他母親,完全可以在監獄裏,用不著把人弄出監獄外。

這不符合邏輯。

把他母親弄出監獄的目的,是要利用他母親對自己的操控。

他想明白了一切,卻沒有鬆口。

而是態度比剛剛更加堅定,並且惡狠狠地說,「我不相信,你們休想給我洗腦,我是不會上當的,宋蘊蘊你和我媽不和,我心裏跟明鏡一樣,我媽害過你,我不相信你不記仇,所以,我媽的死,和你肯定有關係,我是一定要為我媽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