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聽他這麼說,便明白了這通電話的意思。
簡星塵解釋道,“嗯,我手機關機,沒接到你電話。”
蘇銘走到陽台上,月光照在男人身上,俊美的五官泛著些許清冷,高雅。
“我沒給你打電話,不用解釋,我找司總。”
簡星塵忍不住滋的一聲,滿臉通紅的將手機丟給他。
司墨寒看她氣呼呼的樣子,嘴角上揚,拿起手機,但並沒有關免提。
“是我。”
“看樣子小塵的事情也不需要我再解釋了吧!”
“嗯,”司墨寒聲音淡漠,雖然知道她有事隱瞞,但隻要她不離開自己,其餘的事情都可以以後再說。
蘇銘也是放下心來,說起另一件事。
“赤焰堂的審問方式,雖然不及你暗營的殘暴,但也不是溫和的類型,你身為領導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蘇銘的一段話讓兩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司墨寒沉默片刻說道,“暗營和赤焰堂都屬殺手組織,但審訊方式各有不同,你們擅長用毒,暗營偏刑具。”
簡星塵扭過頭好奇的看向那邊,蘇銘這是到底想說什麼?
“今天藍湖莊園跑進來個精神病,衝我們堂主攻擊,嘴裏叫喊著報仇。”
簡星塵眼底一滯,心裏泛起不好的預感。
司墨寒眼神微眯,“是暗營的人?”
蘇銘已經拿著手機悠然的走到地牢。
司冥被綁在椅子上,一看到蘇銘便破口大罵起來。
“靠,蘇銘,有本事殺了我呀!老子不怕死,把我綁到這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單挑呀!”
司冥表示很委屈,沈硯是赤焰堂堂主這事沒人和自己說過呀!
要知道這樣,給自己8百個膽也不敢上來挑事。
司冥的話從手機傳入兩人耳中。
簡星塵看老公一頭黑線的樣子,簡直嚇人。
蘇銘將手機拿到手裏,走下台階。
地牢的領頭看到他殷勤的迎了過去。
“銘哥,堂主下令這個人交給您處理,我們將東西準備好了。”
司冥坐在椅子上罵罵咧咧的。
“交給我處理?”蘇銘眉頭微皺,這爛攤子怎麼又交到自己手裏,真是服了。
“銘哥,這家夥吵的很,要不先將他舌頭割下來,”領頭笑盈盈的說道。
蘇銘環視下四周,慵懶的坐在木質椅子上。
“你們都出去吧!今晚沒事,我親自審。”
領頭一副我懂的表情,畢竟對麵是暗營曾經的二把手,肯定嘴硬的很,由銘哥來審再好不過。
司冥聽到蘇銘的話眼中閃過疑惑。
這家夥身手好,但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還會親自審訊沾染血腥,不像呀?
領頭聽聞帶著手下離開地牢,一個人都沒留。
蘇銘看眾人離開,抬手按下免提鍵。
“司總,你怎麼說。”
一聽司總,司冥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冷意。
“我去,你和司爺認識?不會是暗營潛伏多年的臥底吧!”司冥驚呼出聲。
蘇銘淡淡一笑,“怎麼,我看起來很像叛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