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狗男人撒嬌,那模樣……還真讓人有些難以招架呢!
沈樂強裝鎮定:“你你你別在這搔首弄姿撒嬌賣萌,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讓開!我要去找我親親老公舉高高!”
德澤卻是不依不饒:“寶兒,難道你忘了嗎?當初在仙樂門時,你可是口口聲聲叫我夫君呢,你可不能睡了人家就不認賬啊!”
沈樂扶額……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他確實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就因為那一次跌入山穀,為了救她的命,他甚至消散掉了,害得她傷心難過了好久。
“你這是強詞奪理!要不是你囚禁我,我也不可能逃跑被人陷害到失憶,我是迫不得已才叫你夫君的!”
她極力想要解釋清楚,想要撇清和他的關係。
德澤在聽到她喚夫君時,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嗯!夫君在呢!乖寶兒,隨夫君去床上休息吧。”
說著,趁著沈樂不注意,他突然出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向著床邊走去。
她掙紮著喊道:“哎哎哎~你這狗男人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放我下來!”
而門外,前來尋找沈樂的秦墨寒,臉色蒼白如紙,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門板,身體像被定住了一般,僵立在原地。
原來,他們早就相識。
原來,他們之間發生過很多他不知道的故事。
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是那種關係。
他的心髒,突然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劇烈地收縮著,痛得他渾身發顫。
小丫頭,今晚怕是出不來了……
當她踏出他房門的那一刻,其實已經預料到了,不是嗎?
可還是眼巴巴的不死心地找了下來……
門內,兩人一同滾到床上,德澤並未對她動手動腳,隻是單純地在她身後緊緊摟著她,無論她怎樣掙紮,都無法掙脫。
耳畔時不時傳來他充滿魅惑的聲音:“乖寶兒,安靜點,別鬧了,讓別人聽見可不好。”
那個“不好”二字,從他口中說出,聽在沈樂心裏,味道卻變得格外曖昧。
沈樂麵紅耳赤,嗔罵道:“狗男人,你不知羞恥!”
德澤卻哈哈大笑,輕聲安撫道:“哈哈哈,乖寶兒啊,本君真的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裏都在想些什麼,本君隻是想讓你好好休息罷了。”
沈樂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活了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老怪物,說起話來不知羞臊,哼!
見沈樂不再吭聲,德澤以為她在生悶氣,沒想到懷中卻傳出均勻的呼吸。
這就睡著了?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將她摟得更緊些,仿佛生怕下一秒她會消失一般。
他微微抬起眼眸,看向門口處,嘴角泛起一絲嗤笑,殺意在眼中彌漫。
沒錯,秦墨寒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若不是有乖寶兒在中間,擔心殺了他會惹得乖寶兒與自己鬧別扭,他早就將他挫骨揚灰,讓他的靈魂灰飛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