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撅起小嘴:“哼!那……那你為什麼總是罵我不知廉恥呢?你可知道我當時對你恨之入骨!”
他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悲傷,輕聲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你固執己見,緊緊抓住那個穆林澤不肯放手,我已經多次提醒過你,他的身份注定不會一直停留在原地,你卻偏偏要飛蛾撲火,我怎能不生氣?”
聽到這裏,沈樂心中一驚,原來那時他就已經在默默地為她考慮了!
沈樂的怒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她主動貼近他的嘴唇,輕輕吻了上去,發出“啜”的一聲,聽起來格外悅耳。
“天師大人又是何時發現自己愛上我的呢?”
他的腦海裏瞬間浮現出那天乖寶兒剛被他救下時,伏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可憐模樣,以及她轉身投入穆林澤懷抱的決絕背影,心中猶如被針刺般疼痛難忍。
沈樂敏銳地察覺到他眼中流露出的痛苦神色,心中逐漸冰涼,冷笑不已。
看吧,白月光就是白月光,不管是誰都無法替代白月光的地位。
她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波光琉璃裙,努力克製住內心湧起的委屈情緒。
男人正欲開口說話,沈樂卻突然豎起食指壓在了他的嘴唇上。
“噓!不要說出來,放在心底就好。”
她那誘人的小模樣,讓男人瞬間有些把持不住。
當感受到身下男人身體的變化時,沈樂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慢慢從他身上爬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男人試圖拉住她,但都被她巧妙地躲開了。隨後,她不慌不忙地穿上了那件波光琉璃裙。
當走到門口時,她冷漠地拋下一句話:“這裏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還是早點離開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德澤:???
她說什麼?早些回去?剛剛還好好的,雙手捧著波光琉璃裙開心的笑得像個孩子,這會兒怎麼就忽然冷了臉?
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個小祖宗?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德澤裏裏外外的想了諸多可能。
沈樂現在除了秦墨寒給她的卡外,身無一物,最起碼要去買幾件合身的衣服。
走到門口處,男人忽然出現攔住,去抓她的小手,但又被沈樂躲過。
她站定,仰視著男人。
她眼裏又變成昨晚與他橋歸橋路歸路的冷漠。
“天師大人,你現在應該恢複如初了吧,與你雙修已是我報了你來這裏尋我的恩情。
你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長此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你也親眼看見了,我過得很好,我老公他也很疼我。”
說著話,她揚了揚手中的黑卡,挑眉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德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目光微沉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不明白,不知道是吧?
這就是你和我的差異,你我之間的差異猶如不可跨越的鴻溝。
我來告訴你。
這張卡象征著權利,財富,不是人人都有的。他願意將這個交給我,說明什麼?說明他真的把我當作妻子。”而不像你,到頭來隻把我當作你白月光的替身,狗男人。
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甚至咬牙切齒地抓起了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覺得本君的天師府邸比不上這棟破舊的房子?或者說本君的無盡財富不足以讓你揮霍?月沈樂,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本君一直都在保護你,難道你感覺不到嗎?為什麼一定要成為一個普通凡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