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異常平靜,他不是就要這些。
他從來不相信她,就像是當年。
過去她是不懂,愛一個人好難,終於,在經曆了那麼多,承受了那麼多,她的心傷痕累累,她的身體到處瘡痍。
她也該死心了,這男人好可怕!
“你再說一次?”
傅諍銘的手掐著秦洛的脖子,他想掐死她!
秦洛麵不改色,說話都很艱難,卻不肯屈服:“我偷了項鏈,我不肯還給她們,她們才打我。”
“我真想掐死你……”
傅諍銘用力,秦洛一聲不吭,等著死。
傅諍銘一甩,離開秦洛,出門去了外麵,秦洛憋的臉通紅,半天咳嗽了兩聲。
此時她才看到,對麵的兒子坐在那裏。
“小禹。”
秦洛被嚇得臉都白了。
小禹在這裏?
“媽媽。”
小晨禹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子走到秦洛麵前,秦洛忙著解釋:“媽媽沒有偷東西,媽媽做事了,你看見的,她們陷害媽媽,明知道監控壞了,搶走媽媽的包,把項鏈放到了裏麵,媽媽是被冤枉的。”
秦洛怕兒子誤會,一著急一股腦說了出來。
門就在此時被推開,秦洛朝著門口那邊看,傅諍銘從外麵進來,臉色稍稍緩和一些,拿了一些紙巾走到秦洛麵前,坐下準備給她擦,秦洛立刻轉開了。
她不想讓小禹覺得,她被傅諍銘欺負了,他們夫妻的感情不好,可是她做不到那麼傻,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在陸少琛那裏工作的很順心,是他強逼著她去的那裏,才發生的這種事。
在他的眼裏,她就這麼下賤,就該讓人欺負,踐踏。
傅諍銘把紙巾扔到秦洛臉上,秦洛愣了一下,跟著眼淚止也止不住。
小晨禹立刻給媽媽擦眼淚,他很沉默,卻很輕柔。
秦洛握著小晨禹的手,嗚嗚的哭了起來。
忽然,病房裏剩下的隻有她的哭聲。
她坐過牢,出來後找不到工作,什麼都不是,誰也不用她。
她已經走投無路了,走投無路了。
秦洛哭的撕心裂肺,小晨禹忽然哭了起來,但他哭用力擦眼淚,他不出聲。
傅諍銘忽然起身站了起來,秦洛因為害怕擔憂去看他,結果傅諍銘咒罵的一聲:“吵死了!”
俯身秦洛的嘴被傅諍銘吻住,秦洛完全愣住,注視著眼前放大的輪廓,下一刻她用沒事的手推打,小禹還在,小禹……
傅諍銘停頓了幾秒鍾,閉上眼,親吻她的舌尖,她不肯,他繼續糾纏,直到她不動,傅諍銘離開:“這是懲罰你撒謊的。”
離開傅諍銘抱起小晨禹:“媽媽需要休息,因為爸爸的疏忽受了傷,正在生氣,小禹先去休息,明天才能留下照顧媽媽。”
小晨禹立刻看秦洛,秦洛說:“聽爸爸的話。”
不然他會更暴力。
小晨禹躺下,看著媽媽。
“爸爸,你親親媽媽了?”
小晨禹對於這件事有些懵懂,隻是看見其他小朋友的父母玩親親。
秦洛臉紅,不敢看兒子。
傅諍銘則是說:“爸爸媽媽每天都親親,很正常。”
“傅諍銘。”
秦洛咬住嘴唇,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