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彎腰傅諍銘抱起秦洛,朝著別墅裏大步走去。
傅諍銘直接上樓,進門去浴室打開水閥,把秦洛放到水裏,他想要去拿毛巾,剛一轉身就被秦洛拉住,轉身看到秦洛流淚的臉。
傅諍銘忙著回到秦洛身邊,蹲下看她。
秦洛哭著:“她來了,就在你身邊,她看似溫柔的對著我笑,可她不懷好意,她要把你搶走。”
秦洛的臉上流滿淚水,她忍受不了失去傅諍銘的痛苦,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哭!”傅諍銘抱著秦洛,呼吸很痛。
他輕輕撫摸秦洛的身體:“別聽醫生胡說,你是真的,你就是主體。”
“可是我看見她了,她是那麼優雅,那麼知性,她笑起來那麼美麗。”秦洛哭著哭著抽泣起來。
傅諍銘抱著秦洛:“她隻是幻象,他們每個人都是錯的。”
“……”秦洛搖頭,哭的很傷心,哭著哭著睡著了。
傅諍銘心痛至極,忍著心痛給秦洛把衣服脫下去,洗了澡抱起秦洛回去。
傅諍銘細心的給秦洛把頭發吹幹,抱著秦洛去床上躺著。
給秦洛把被子蓋好,傅諍銘起身打了個電話給李廷,李廷很快到傅諍銘這邊。
傅諍銘下樓去見李廷,李廷有些擔心。
“傅總。”見了麵李廷立刻走了過去。
傅諍銘看了一眼李廷:“洛洛和你說什麼?”
李廷後背心都發寒,他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但還是逃不過傅諍銘的眼睛。
“夫人說有個女人出現在傅總的辦公室……”李廷強作鎮定,把秦洛幻覺的事情告訴傅諍銘。
傅諍銘起身上樓,李廷開口:“傅總,病的話一定要治療才行,不然耽誤……”
傅諍銘轉身看向李廷,俊臉從未有過的冷漠,但他眼底的堅決也令李廷震驚。
傅諍銘停頓了一下:“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她是不是生病了,我很清楚,她是什麼病我也很清楚。
腦垂體發生變化,確實影響了她的記憶,我已經把她的病例拿去給你看過,確定她隻是忘記,因為記憶庫被壓迫了,還有她本能的不願意回憶起過去發生的事情。
但她的神經係統很脆弱,也容易發生改變,精神上不如過去。
如果有人引導,她就會出現精神狀況,就是現在的這種情況。”
李廷怔住:“那夫人這樣是因為我?”
“……”傅諍銘本不想理會李廷,這件事是李廷一手造成。
但看在李廷是他的心腹,並沒有害人之心,傅諍銘才說:“是你一手造成,是你在引導洛洛,她的精神有問題,她脆弱的神經沒有明白你所說的,誤以為她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格。
所以造成了現在的這種狀況。”
李廷臉色蒼白:“怎麼會這樣?”
傅諍銘並不責怪李廷,隻是說:“雖然洛洛排斥過去,記憶庫受損,忘記了很多事情,但她的記憶裏,我的存在是無人代替也無法抹殺的。
她知道我喜歡黑色,記得我不吃甜食,甚至能代替我簽字。
她忘記的是可以隱藏的,其餘是她本能無法抹去的。
人格分裂,是與本身不同的。”
傅諍銘轉身上樓,嘴角勾勒一抹及其優雅的好笑,那個傻瓜,愛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麼?
那她是從開始就愛麼?
那他就更可惡了,可惡的沒天理,活該遭受這些心痛!
傅諍銘自言自語:“怎麼不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