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秦洛沒在房間,傅諍銘找她沒找到去浴室,推開門看到秦洛正洗澡,他進去走到秦洛身後,雙手摟住秦洛,秦洛有些臉紅,傅諍銘親了親秦洛的臉,低聲問:“沒睡?”

“我沒吃藥。”秦洛轉身,看著傅諍銘英俊的臉,抬起手穿插過水流在傅諍銘的臉上撫摸,傅諍銘深呼吸。

“你……”

傅諍銘的心都在抖動。

秦洛嘴角上翹,笑容甜美:“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的我,更喜歡十年前的我?”

“胡扯,都是你!”傅諍銘一把摟住秦洛。

正準備怒斥傅諍銘,她已經被抱起按在牆上。

傅諍銘用力親吻:“你終於沒事了?”

“但年輕的我終於長大了。”秦洛呼吸急促,但也不肯服輸,傅諍銘的心痛到了極點,他不甘心,隻能在她身上尋找慰藉。

秦洛被抱出浴室,放下傅諍銘轉身坐著發呆,秦洛想起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傅諍銘做了之後就吸煙的。

“傅先生。”秦洛叫他,傅諍銘轉身看秦洛。

“分開幾天,我需要休息。”秦洛覺得,現在這樣繼續在一起,她會死在床上。

傅諍銘的臉色沉了沉,附身吻住秦洛的嘴,低語:“休想!”

秦洛推開傅諍銘:“我會死的。”

傅諍銘愣了一下,不高興咬了秦洛一下:“分開可以,不能離開我,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那算什麼……唔……”

不等秦洛說完,傅諍銘已經吻住秦洛……

傅家宋佩琴注視著傅宜川的遺像出神,吳媽從後麵進來,在宋佩琴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宋佩琴好笑:“看來他們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非要鬧個魚死網破不可了。”

吳媽看著宋佩琴問:“夫人,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能做什麼,等著吧,如今傅諍銘把我逼到這個地方,找了一群人暗中看著我,我能幹什麼?”宋佩琴想起就生氣,最近宋佩琴才發現,她名下的所有產業和財物都被凍結了。

她查了才知道,是傅諍銘給她凍結了。

她打電話過去問銀行,銀行告訴她已經給他準備了生活費,每月一萬元。

一萬元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些不算,她還發現周圍有人暗中看著她,調查了才知道,是有人看著她。

吳媽有些為難,現在吳媽最擔心的就是兒子,宋佩琴要是不好過,兒子也好不了。

吳媽越想就越擔心,忍不住問:“夫人,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裏呆著哪裏也不去麼?”

“當然要去了,我雖然出不去,但是辦法有很多,可惜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要不然我必然要看著他們一個個去死。

不過我會盡量讓他們一個個都死在我前麵就是了,有他們給我陪葬,我就不孤單了。”

想起秦洛的那張臉,想著洪老的身份。

宋佩琴不知道有多懊惱。

秦洛不配,她不配!

吳媽看著宋佩琴憤恨的眼神,她不知道宋佩琴為什麼那麼痛恨自己的親生女兒,她也是做母親的人,但她願意為了兒子什麼都去做。

吳媽說到底是不能理解,一個蛇蠍女人的嫉妒恨有多可怕,多猙獰。

傅諍銘公司的危機很快就過去了,而公司不但沒有損失慘重,竟然在傅諍銘的坐鎮下,還賺了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