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老了,哥哥也不在身邊了。
終究有一天,你會一個人的。”
安安忽然的安靜下來,鬆開小手看著媽媽:“善良?”
秦洛點點頭,安安這才點點頭:“媽媽,我以後不哭了,我會善良的。”
“嗯。”
傅諍銘回來的時候,母女在一起睡覺。
兩人都累了。
傅諍銘坐下陪著,康康則是正襟危坐,有板有眼的坐在對麵。
傅諍銘對這個兒子有點奇怪:“你怕我麼?”
康康搖頭:“不怕!”
傅諍銘問:“為什麼?”
“感覺。”
“……”傅諍銘挑了挑眉,感情他現在什麼都不是。
“你為什麼坐的那麼筆直?”
“長大了我想當兵入伍。”
傅諍銘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啊?”
“不知道。”
傅諍銘想到大兒子的情況,又看了眼小兒子:“你還是在家吧,你要是也去當兵了,家裏誰來繼承家業?”
康康看向安安妹妹,傅諍銘的臉色沉下來:“妹妹是用來保護的,怎麼能繼承家業?”
女孩子到底是不被放心的,傅諍銘已經開始擔心女兒將來被哪個負心人坑害了。
想留下,不讓她嫁人,嫁不出去又擔心他老了,沒人給她撐腰。
安安住院期間,傅諍銘一直都在想這麼一個問題,女兒長大了是不是應該嫁人?
直到安安出院,傅諍銘才不想這件事,還安慰自己,女兒太小了,不要想的太多。
女兒的事情放下了,傅諍銘想和秦洛說說重歸於好的事情。
吃了晚飯,兩個孩子在看電視的時候,傅諍銘拿了一個盒子給秦洛。
秦洛看到桌上的呢絨方形盒子有些奇怪:“什麼?”
“你打開看看。”
秦洛打開看看,是一串鑽石項鏈。
看鑽石的顆粒和淨度,也是價值不菲。
“買這個做什麼,我也不戴。”
“留著給女兒,今天開始,每年我都給你買一個盒子,你放好,有一天我們破產了,就拿來給她。”
秦洛推開:“有這個心,不如好好教育她好好保護自己,學會生存,免得有一天你我不在了,她被人欺負。”
傅諍銘眼淚在眼圈裏麵打轉,秦洛去看他:“你怎麼還哭了?”
“我要死了,她丈夫肯定對她不好。”
“你怎麼知道?”秦洛被搞糊塗了,三年不見,外表一點變化沒有,怎麼情商這麼低了?
傅諍銘擦了擦眼角:“我就知道。”
秦洛靠在沙發上:“你不會是覺得,像你這樣的男人,對我都不好,你女兒也不會有好男人對她好吧?”
“……我很好,是你不知我的好。”傅諍銘這句話說的虧心,不敢看秦洛。
秦洛也不理會,她看著兩個孩子,想著要去幼兒園的事情。
孩子玩的時候,傅諍銘看秦洛,心情複雜。
“洛洛!”
“嗯!”
“晚上,我們是不是一起……”
“你不是說你想和安安一起麼?”秦洛理所當然似的。
傅諍銘憋著一口氣:“可她是我女兒!又不是你!”
秦洛看他:“我沒準備好,再說吧!”
一句話,火都滅了,傅諍銘隻好抱起女兒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