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感覺到手腕被扣住,季宴川詫異地出聲。
而女人沒有說話,臥室裏的燈光明亮,季宴川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的玩味。
“你以為,是你來主導嗎?”她笑著。
窗外的雨還在下,風夾雜著雨吹著窗外的樹,仿佛在誘人踏出那一步。
“鈴鈴鈴~鈴鈴鈴~”
鈴聲響起。
那修長的手輕輕撥動鈴繩,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那手手背筋絡分明,手指纖細修長,指甲修剪整齊,肌膚白皙細膩,仿佛塗抹了羊脂白玉般光滑,分明的指節染上淡淡的粉色。
屈指蹭了蹭男人突出的喉結,喉結下意識上下滾動一番,那手又往下滑落到他線條流暢好看的鎖骨上。
身上的熱意,讓季宴川很依賴她手上的涼意,可她卻隻是玩樂一般,輕輕拂過點了兩下就轉移了位置一路向下。
然後停了下來。
……
夜晚還沒睡的人肚子有些餓了。
食肉者在這個時候當然是選擇一頓大魚大肉。
外麵下著暴雨,住的地方地廣人稀,深夜附近沒有店麵開門了。
食肉者隻能自己做飯。
還好家裏有食材。
把食材洗幹淨後,上調料醃製一番。
然後廚師拿出了廚具。
對於無知無覺的食材來說,花裏胡哨地廚具毫無意義,但對食客來說。
哇塞,廚師真厲害,一看就很專業。
廚師做菜的時候心裏誇了誇自己。
……
窗外的雨聲更大了,伴隨著電閃雷鳴聲,男人悶哼一聲,雨落在陽台上,雨水飛濺如珠。
水落在指尖,又順著指尖滴落在地。
絳珀把窗關上,順手擦了水。
酒飽飯足吹吹風看看窗外的狂風暴雨,很正常吧?
“吹了風清醒了嗎?”
季宴川順著她的力道被丟到床上。
“看來還沒有完全清醒。”女人歎了一口氣,“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你覺得我是好人,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她把其中一個字咬得很重,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戲謔地道。
絳珀拿出了衣服。
她雖然是一個酷姐,但是絳珀有一顆粉嫩的心。
她喜歡玩過家家裝扮娃娃。
[不是我想玩的。]
絳珀心底聲明,是蕭玉想玩的。
她是一個典型的主導者,兩朵嬌豔的花,被她毫不領情的蹂躪了。
鈴聲早就消失了,絳珀懶得去找,又不知從哪裏找了小鈴子,給娃娃的小花朵點綴了一番,還放上了蝴蝶結。
很有少女心!
她又給娃娃穿上了小衣服。
期間花朵上的蝴蝶結掉了,她又耐心地給娃娃係上蝴蝶結。
穿好後,她打量著娃娃,點了點頭。
[我這穿衣技術越來越好了。]
給娃娃穿衣服後,要給娃娃穿上鞋子。
絳珀沒有鞋子在屋裏,隻能退而求其次,用飾品裝飾娃娃。
給娃娃戴上了貓耳朵,紮了小辮子。
一番折騰下來,娃娃趴在床上起不來。
絳珀就是一個柔弱的女生,她抱不起大娃娃啊,隻能把娃娃翻了個麵,看看需要給娃娃添加什麼飾品。
她找到了好看的一串珠子,這珠子很大很漂亮。
在白熾燈下也能折射出瀲灩光彩。
絳珀給娃娃戴上珠子。
隻是這珠子太大了,娃娃戴不上,絳珀隻能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