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
白語嫣如同往常一般吃了早飯上班,隻是最後跟江寒道別的時候,仿佛帶著一絲不舍和憐憫,仿佛在享受這最後的時光。
“哼,整天待在家裏,還不如去小王的公司裏麵工作呢!”
李秀梅脖子上掛著寶石項鏈,朝江寒投去了鄙夷的眼神。
在她看來,以自家女兒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金龜婿,讓她也跟著沾沾光,享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結果呢,因為江寒,這一切都成了奢望。
“媽,吃早飯吧,收拾好了我就出去找工作。”
江寒今天心情很好。
李秀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邊,喝著他煮的粥。
“那樣最好,但醜話說在前麵,如果又做個幾天就做不下去,這個家,你也別回來,我可是丟不起那個臉,也不知道小雪是看上了你什麼。”
李秀梅高傲的模樣,江寒不像是女婿,而像是仆人。
嘭!
事情做完了,江寒走出了白家。
在門內,他是入贅的女婿,一事無成。
在門外,他是落魄的男人,不求上進。
叮叮叮!
他的電話響起,是一串熟悉的數字。
他顫抖的接了起來,所有的委屈和情緒,在這一刻都終將爆發出來。
“齊,齊伯……”
齊伯,江家的仆人,但在江家的身份地位,卻是沒有幾個人敢小看的。
這,也是江寒最為熟悉的人之一。
以前有什麼事情,都是齊伯幫他解決。
三年過去了,這個電話終於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少爺。”
一聲少爺,江寒情不自禁溢出了淚來。
甩手擦掉,露出的是得到新生的開心。
“少爺,您辛苦了,這三年能夠熬過來,真的不容易,你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齊伯關切的說道。
“嗯,三年了啊,我一直在計算著今天的到來。”
江寒站在大街上,緩緩的抬頭,看著早上的光芒,沐浴其中。
“少爺,其實這三年,老爺也很想你,得知你結婚了,還當了上門女婿,他可是也氣得不輕。”
江寒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冷冷道:“嗬嗬,當然氣得不輕,江家竟然出了我這樣的不孝子孫,給他丟臉了是吧?以後我和他的賬,還要慢慢算!”
齊伯口中的老爺,就是江寒的親生父親。
江寒的母親去世了之後,他便找了一個另外一個女人。
而江寒也正是因為打斷了後母兒子的腿,才招惹來了三年的懲罰。
但他怨恨自己父親的原因並不是這個,而是他認為,自己的母親或許就是現在的後媽害死的。
而自己的父親,卻是娶了害死自己母親的女人。
“唉,少爺,現在你凍結的銀行卡全部可以使用了,家族裏麵你能夠用的力量,現在也都能用。其實老爺還是很關心你的,我馬上就會趕來南山市,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會給你做好。”
江寒聞言有些驚喜,道:“齊伯你要來南山市?那真是太好了!”
“能夠為少爺服務,是我這輩子的榮幸。”
掛斷了電話,江寒的眼中又一次的恢複了往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