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為了寫這個文,我逼著陳梓明每天絞盡腦汁的在陪我想。我們之間是發生過很多事,但是乍然那麼強逼著要一起想起來,真心很困難。
我在電腦前撲騰,陳梓明在一邊坐著。我寫完一點就會朝他吼:“想出來了嗎?”
陳梓明無力看我,指了指腦袋,攤手:“媳婦兒,我都快要腦震蕩了。”
二百零一:
我翻看這幾年我的說說,這可謂是我們倆一路走過來最真實的見證。找著找著我看見當時剛上大一時發的一條,那是新生剛去導員讓裝飾宿舍。我還拍了一張照片,是我自己貼上去的一副風景、房子和小女孩都有的畫卷,最後我用鉛筆在左下角寫了一個大大的“陳梓明”。
下麵評論排了一大長串,有叫“曲薇薇!曲薇薇!曲薇薇!”,當然最多的是“大明哥!大明哥!大明哥!”
現在看起來有些幼稚,但我還是控製不住的姨媽笑。我把手機放了放,到客廳沙發邊,直接摟住陳梓明的肩膀坐到他的腿上。我笑問:“明哥,你猜猜我在大學學校那幾年晚上一睜眼看見的都是什麼?”
陳梓明摟住我的腰:“牆?”
我搖頭。
他:“你上鋪的木板?”
我搖頭。
“燈?”
我搖頭。
“你舍友?”
我繼續搖頭。
陳梓明敗了:“你直接說吧,猜不到。”
我快速的過去親他左臉,扁嘴微笑:“你。”
“嗯?”他有些莫名。
我把手機拿出來,解開鎖打開那張圖片,放到他眼前。
陳梓明看完摟著我的手更緊了些,我也更貼近他,笑的挑情:“陳梓明先生,可有什麼感覺要表達?”
他:“嗯……字太醜了。”
我:“……”
二百零二:
陳梓明最近迷上了我們家不遠處的一家燒餅店,憑良心講,確實是好吃。然而……他可能是開啟了什麼模式,一連買了一個星期還在繼續。
我很惆悵,實在忍不住和他提意見。陳梓明看我,“嘿”了聲:“我這出去給你買早餐,你還挑?”
我:“不挑不行了啊,瞅你這架勢我看都能吃一個月,什麼東西再好吃也頂不住你這麼折磨。”
陳梓明:“那你想吃什麼?”
我把他的外套遞給他,推著他出門:“你趕緊去上班吧,等你回來我列張表給你。”
晚上他下班後我趁著我倆吃晚飯的空把紙條給他,上麵寫的很清楚詳細。周一:燒餅,周二:灌湯包,周三:油條,周四:阿潤油餅,周五:煎包,周六:成片的麵包夾煎了的荷包蛋,周日:煮麵條。除了最後倆是在家解決的,剩下的我連去哪買都交代了。
陳梓明意外的沒什麼意見,於是從第二周我們就開始實施。他買了五天,完全按照上麵來的,我吃著那味道連從哪買的都沒錯。我起床就能吃上早餐,感覺非常的圓滿。
等下個星期,我很自覺的去買早餐,起床的時候特意躡手躡腳沒有吵醒他。他起來上班瞧見桌子上的飯和旁邊都已經化好妝的我,很詫異:“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和月亮合體了?”
我拿起個燒餅放到他手裏,又奪過來,因為他還沒刷牙洗臉,“總不能光讓你累是不是,我也得有個樣子才行,這樣才不會讓你哪天覺得堅持不下去、心裏又不平衡甩了我。”
陳梓明無語,冷豔道:“你還真能想。”
我說著又用手戳了戳他肩膀,笑著商量:“不過周六的早餐還是得你做,我不會荷包蛋,作為補償,星期天我可以多分給你五六根麵條啦。”
“……”陳梓明掃了我一眼,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