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我以前酒量特別好,因為經常喝的原因,好到我當年上學的時候和男同學出去吃飯都沒人會和我喝酒。可從前幾年胃出血後,在陳梓明的變態施壓下我很久都不喝了,胃也給養的現在一點毛病都沒有。

可這後果就是我倆一起去給他一個兄弟過生日,結果我才喝了沒多少就醉了,是真的難受,除了想吐之外,感覺整個眼前全在晃,世界都是暈乎乎的。陳梓明最開始扶著我,後來我賴著大街上不走,沒辦法他隻能背我,接著我隱約記得他兄弟非要叫著我們一起去酒吧。

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中午我才醒,頭有點難受,我問陳梓明:“昨晚我們幾點回來的?”

陳梓明沒說話,隻是無奈的看著我:“薇薇,你知道昨天晚上你火了嗎?”

我愣住了,小心問:“我、我幹什麼?”

“你在酒吧非要上去跳舞,我們攔都攔不住你,你上去也就算了,還把人家前麵領舞的那些姑娘都推到一邊去,我上去抱你你都不走。”

“……”我驚呆了,“臥槽,不可能,陳梓明你騙我!”

陳梓明把手機遞到我麵前,“看吧,這是你阿靜拍的視頻。”

看著裏麵像是解放了天性的我,我徹底的震、驚、之、至,拒絕接受這個事實:“……”

從這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家酒吧!

二百零九:

我們這邊偶爾能見著流浪歌手,有一些唱的是真心不錯。我停下來隨著大眾看熱鬧,唱歌的小哥哥不算很帥,但特別好聽,他旁邊吹薩克斯的還可以。陳梓明看了一會兒就要走,他是個幾乎沒有音樂細胞的人、我用力拉住他怎麼也不肯走,陳梓明低頭無語看我,說:“你又不會吹,看這個幹什麼?”

我懟他:“我又不是萬能的,怎麼可能什麼樂器都會。”

陳梓明:“你還會樂器?你會什麼?”

我一臉嚴肅:“我會吹簫。”

陳梓明:“……”

我看著他那瞬間變了表情,抬手就用力拍他肩膀,吼:“老子和你說真的!我以前有段時間確實學過,隻是沒有那麼好罷了!你特麼這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是要鬧哪般?啊?!”

二百一十:

休息的日子,我無聊到不行。陳梓明在忙,他在做一個表格。

我先是四處找和我交好的姑娘打電話聊天,一聊幾個小時,還是很悶。我把手機扔在一邊,躺屍一樣的倒在沙發上,看書房裏麵陳梓明的背影。

我打了個哈欠,叫:“明哥。”

他:“嗯。”

我:“明哥。”

他:“嗯。”

我假裝惱他反應這麼平淡:“陳梓明!”

他總算是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看了看我,問:“你怎麼了到底?”

我朝他招手,揚了揚眉毛:“來,過來。”

陳梓明看了我一會兒,猜到我是在犯病,很平靜的又轉回去。

我怒,蹬了蹬腿,幽怨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在叫你你沒聽見嗎?真是的,太傷心了,沒愛了。”

陳梓明頓了會兒,他雖然是背對我可我大概能腦補出他的表情。幾秒後他站起走過來,低眸看躺著的我:“幹什麼?”

我勾住他的手指頭讓他坐下,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個,然後用腳把他踹開,“沒事,就是想親親你,你可以走了。”

陳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