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如果你不喜歡我,我可以退出。隻是——”
“安挽心——不要自以為是的決定我的人生。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需要靜靜。”林寒笙咆哮起來。
安挽心膽戰心驚的離開陽台,回到自己的書房,圈坐在地上,抽泣著。
原來,童童哥最後還是不要她!
林寒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思緒一片淩亂。
原來——她就是他的話兒!
一場車禍,一場陰謀,讓他逃避現實,選擇性失憶。可是獨獨,記得那個話兒。
無數次,當他脆弱到想要輕生的時光,話兒這兩個字就支撐著他,滿身熱血的戰鬥下去。
他來到自己的房間,從保險櫃裏取出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上麵,記載著他思念話兒的日記。
林寒笙將日記本又從頭到尾翻閱了一遍,兒時的畫麵,一幕幕印入腦海。
之所以沒有把安挽心和話兒重疊起來,她實在是變了太多。
那個邋遢的話兒不見了,像一朵不惹塵埃的白蓮花盛放在他麵前,清冷得讓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林寒笙,在回憶的畫麵裏慢慢沉睡,這一夜,他睡得特別香甜。
清晨,汽車的鳴笛聲驚醒了林寒笙。
林寒笙睜開眼,隻覺渾身神清氣爽。
將筆記本放回保險櫃,林寒笙踏步向樓下走去。
安挽心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一夜未眠,精神狀態極其不好。
她擔心了一夜,他會不會今天就拉她去民政局離婚?後來,她說服自己,如果寒笙明知她是話兒了,還是不能接受她,那麼她就坦然的離開他。
杜姨和杜仙舞開門進來,杜仙舞今天穿著雪白的禮裙,美得有些讓人把持不住。
林寒笙一隻手將她摟入懷裏,深邃的眼眸卻瞥著安挽心。他不會忘記,昨天在愛瑪山,小柒那個混蛋膽敢公然向她求愛?他更不會忘記,小柒說她嫁給他並非為了愛情。
他是個記仇的男人。
“寒笙,我做了蔥油餅,吃麼?”安挽心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
林寒笙將杜仙舞拉到餐桌邊,嗅了嗅蔥油餅的味道。板著臉道,“能吃嗎?”
安挽心拿了一塊塞進嘴裏,“能吃能吃。很好吃,你看。”隻為了示範給他吃,卻將自己嗆得猛咳起來。
林寒笙的臉瞬間就更黑了。看起來十分生氣。
“杜姨,還是你去做吧?這種黑暗料理我怕吃了胃疼。”
安挽心沮喪的坐了回去。
“仙舞,你去找個好日子,我們結婚吧。”林寒笙一句話,如平地一驚雷,炸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安挽心便知,他是鐵了心要和自己離婚了。
杜仙舞不安的眼神望著杜姨,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杜姨匆匆端了盤饃饃出來,笑道,“少爺又胡鬧了。少爺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能另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