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道,“少奶奶在書房裏待了一天,我也不知她喝酒沒有?不過看起來是喝了的!”
“杜姨你去給她弄點醒酒湯來。”
“是。”
杜姨離去後,林寒笙反手關了門,然後逼近安挽心。
安挽心一個勁求饒,“寒笙,我求你別過來。”
林寒笙的臉比煤炭還黑,心裏怒極,都這個時候了都這麼排斥他麼?
“寒笙,你可以在任何時間欺負我,但是今天不行。”安挽心意識雖然有些渙散,但是還尚存一份理智。杜姨選擇在今天,近乎以強迫的狀態逼視著她喝了蓮子羹,那就說明今晚注定是個不平常的晚上。
安挽心不想讓她的計謀得逞,更害怕杜姨的計謀對寒笙不利。所以今晚,她不想被杜姨牽著鼻子走。
“安挽心,你以為就憑你也能控製我麼?”林寒笙黑著臉,蹲在她麵前,望著她紅的異常的臉頰,陷入了沉思。
她明顯是服用過令人意識淪喪的藥物了!
隻是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對他還有如此強烈的抗拒感。林寒笙身為男人的挫敗感瞬間襲擊而來。
“安挽心,要不要我幫幫你?”他邪魅的瞳子煥發出戲謔的光芒,聲音帶著陰鷙的氣息。
安挽心的身子縮成一團,更是往後退了退。林寒笙望著她巴不得挖個地洞逃離自己麵前的小人,臉上的氣息更是陰鷙。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安挽心的身子忽然顫抖起來。望著門板的臉蒼白如紙。
林寒笙望著安挽心的眼神耐人尋味起來。
“進來。”他瞪著安挽心,對著門外的杜姨下了道命令。
安挽心瞳子放大,忽然她整個人撲進林寒笙的懷裏,捧著他的臉就意亂情迷的吻上了。
杜姨猝不及防的看到這一幕,怔仲了半天,隻是側身站著,並未離去的意思。
安挽心隻得加長這個吻的時間。
“寒笙,我愛你。”她動情的說。
林寒笙黑著臉,這女人演戲成分居多,不過,明知她是演戲,他好像也有些歡喜。
他忽然摟緊她的腰,用力,熱忱的回應著她。
杜姨繞是無奈的將醒酒湯放在一旁的木桌上,離去。
安挽心看見她離去了,倏地停止侵襲林寒笙。林寒笙的臉臭極了。
安挽心縮在角落裏,咬緊牙關拚命的抑製著身體異樣的反應。林寒笙冷漠的望著她,靜默了一會,林寒笙忽然將安挽心伶起來,徑直走進浴室,將她剝了個幹淨丟在浴缸裏,放水,溫熱水打在安挽心的身上,有那麼一瞬間,她的意識被明顯轉移。
等她洗完澡,林寒笙遞給她一杯水,強行灌了她喝了下去。這杯水的底部還有不明藥物的沉澱體。
安挽心睡了一個安穩的長覺,醒來時,發現了林寒笙就坐在她的床頭。手裏卻翻著……紅色的本子。
安挽心的所有睡意蕩然無存……一骨碌爬起來,癡癡的樣子林寒笙,一種不好的預感襲擊全身而來。
“醒了就起來吧?趁今天我有空,去民政局把證辦了。”林寒笙沒有看她,也不知為何,好像情緒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