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壯男,對呂珍這種三十四五的少婦來說,有著幾近致命的殺傷力。

“即然你酒量好,帶你去趕個酒局,幫姐擋個酒。”

“義不容辭。”朱誌遠一口就答應下來。

呂珍車開出一段,在一個酒樓前麵停了下來。

她剛停車,另一輛車就在旁邊停下了,車門打開,一個紅裙少婦下車就叫:“珍妃,想死朕了。”

紅裙少婦撲過來,抱著呂珍,啪的就親了一口。

“要死了你。”呂珍推她:“好多人看著呢。”

“有人嗎?”紅裙少婦鳳目斜睇:“朕眼裏,除了愛妃你,再無他人。”

不過她眼光一轉,看到了另一麵下車的朱誌遠,頓時就咦的一聲:“可以啊小珍珍,竟是公然帶著小情人來吃酒了,你和你家那口子,確定是各玩各的了?”

“你胡扯什麼啊?”呂珍推開她,道:“這是朱誌遠,招商局的,是眉子的幹弟弟。”

“眉子的幹弟弟?”紅裙少婦訝叫:“眉子現在玩得這麼開了?他們家老高豈不要瘋。”

“你腦子裏整天在想些什麼啊。”呂珍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眉子是認真的,是真的幹弟弟。”

說著,湊到紅裙少婦耳邊,說了一句,紅裙少婦眼光一亮:“原來就是他啊。”

“就是他了。”呂珍點頭:“所以你別浪啊,小心眉子來撕你的嘴。”

“撕就撕唄,誰怕誰啊。”紅裙少婦咯咯笑:“真把朕逼急了,把他家老高搶過來。”

“你就瘋吧。”呂珍顯然拿他無可奈何,轉頭給朱誌遠介紹:“這是顧瑤,衛生廳的,你叫顧姐就行。”

“咦。”顧瑤叫:“今兒個居然嘴下留情,太難得了。”

她對朱誌遠道:“即然你是眉子的幹弟弟,叫我瑤姐也可以,叫我妖姐也行。”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呂珍對朱誌遠道:“這就一瘋婆子,外號妖妖,你當心點兒。”

朱誌遠笑容燦爛,叫道:“妖妖姐。”

“叫姐的有,叫妖妖的也有,叫妖妖姐的,你是頭一個。”顧瑤鳳目一亮:“可以,衝你這一聲妖妖姐,以後姐罩你了,有什麼事,眉子搞不定,你找姐。”

“行了行了,別在這充大姐頭了,進去吧。”呂珍挽著她進去。

裏麵人不少,是顧瑤呂珍的一個朋友母親六十大壽。

顧瑤呂珍都是東城本地人,又都是體製內的,年紀也差不多,身份也差不多,認識後,就成了朋友,加上柳眉,算是幾個比較玩得好的閨蜜。

人是分層次的,能和柳眉呂珍成為朋友的,必然差不到哪裏去,地位相差太遠的人,玩不到一起,別人和自己,都不自在。

今天做酒的主家,分別是顧瑤和呂珍的小學和高中同學,也是體製內的,身份雖然不如她們,但多年的交情,所以她們來喝酒。

朱誌遠跟著呂珍顧瑤,安排在一個包廂中。

顧瑤不等坐下,就急不可耐的審問呂珍,因為這段時間,呂珍和柳眉的衣品,還有對時尚潮流的認知,都飛速提高,這讓顧瑤非常好奇,又極為疑惑。

呂珍倒也不瞞,對朱誌遠一指:“羅,真神就在旁邊,你三跪九叩,拜師就行。”

“是他?”顧瑤驚訝:“不是吧。”

“是不是,你拜了師就知道了。”

“師父。”顧瑤還真就開口叫師父了。

當然是玩笑,但朱誌遠也看出來了,這個顧瑤性子遠比柳眉呂珍要活潑。

體製內的,一般比較矜持。

因為體製內的束縛本來就大,盯著的人也多,如果不謹言慎行,一個不好,就會給人抓住把柄,成為攻擊的目標。

但也有例外的,有些人就放得開,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