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後麵突然伸出一隻手,在她腋窩一搭。
是李根福。
紅裙女子訝異回頭,耳環女子和那平頭男眼光同時落到李根福臉上。
“你是什麼東西?”平頭男一看李根福的樣子,眼珠子立刻瞪了出來。
李根福手一伸,五爪如鉤,在他胸前撓了一下。
“啊。”
平頭男發出一聲類似於年豬似的慘叫,雙手以一個西子捧心的動作,蹲在了地下,不絕的慘嚎。
這一撓看似輕描淡寫,但李根福用的勁其實有些大,平頭男這號貨,怎麼可能撐得住。
耳環嚇一跳,登時尖叫起來:“豪哥給打了,快來啊,打死他。”
李根福本來不打女人,要打也隻打屁股,但有些女人,真的討厭,這社會上很多麻煩,其實往往是女人弄出來的。
這耳環女子顯然就是這一種,風騷招搖,惟恐天下不亂。
李根福再次伸手,在耳環女子肩骨上撓了一下,順便抬手,在耳環女子左臉上摸了一下。
“呀。”
耳環扔了狗,跳著腳尖叫。
但李根福加在她身上的,不會僅僅隻是痛一下,那摸臉的一下,會讓耳環女子歪嘴一年,一些細小的經絡穴位,氣血阻滯了很難流通,一般要三百六十五天,整整二十四個節氣之後,才能打開,而且不能受寒。
也就是說,耳環女子細心保養,也要歪嘴整整一年,而如果不細心,吹了寒風凍了臉,很有可能終生歪嘴。
李根福就討厭這種女人。
耳環女子一叫,旁邊衝過來七八個人,擺明了都是混社會的,染的染毛,紋的紋身,個個凶神惡煞,有的拿著瓶子,有的手中甚至拿了刀子,齊撲上來。
紅裙女子嚇得尖叫,不管不顧就往後撲,她身手倒利落,居然一下就鑽進了吧台裏。
她這種在酒吧裏混的,見慣這種場麵,明顯有了經驗。
反而看得李根福一愣,幾乎是有些佩服了。
這時那幾個混混已衝到麵前,李根福不閃不躲,一手放在背後,就一手左撓右抓,刹時就撓倒一地。
鬼哭狼嚎聲中,隻聽得一聲厲喝:“住手。”
這聲音清冽。
李根福轉頭看去,眼光一亮,一個女子站在門口,正瞪眼往裏麵看。
這女子三十左右年紀,身材高挑,穿一條高開叉的長旗袍,從叉縫中,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大白腿。
但真正吸引李根福的,是她的眼眸,她的眸子細長,這時凜然發威,細長的眸子閃著光芒,竟是帶著幾分煞氣。
方明芷發威,曾給李根福留下過深刻的印象,但方明芷卻沒有這旗袍女子的煞氣,白素素好象也略有不如,因為白素素要漂亮些,主要是沒有旗袍女子這雙細長的眸子。
“好個女子,稍稍化個妝,可以上台演穆桂英了,不過凶了點,可沒有紫鳳那麼漂亮大氣。”
酒吧裏本來亂哄哄一團,旗袍女子這一喝,刹時間竟是鴉雀無聲,便是慘叫的那幾個混混,聽到旗袍女子的喝聲,也不敢大聲叫了,隻在那裏低聲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