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和許傾城商量了一下,把翠姨給叫回來了。
聽了陸行之說完這個故事,許傾城不有的感歎道:“原來是這樣啊。”
“不然你以為呢?”
“我沒以為什麼啊,我隻是想要跟你說一聲,我知道,你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的。”
陸行之笑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嗯,我對她當然不會有什麼想法,我能有想法的人,是你……”
許傾城一怔,然後就感覺到他的手從自己衣服下擺伸了進來。
大概是太久太久沒有彼此觸碰了,許傾城的身體立刻就軟了。
陸行之也激動得不行,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猴急猴急的。
夜,才剛剛開始。
激情,也才剛剛開始。
……
米萊還以為,自己害的金辰在醫院保胎 ,肖家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肖家的人一個也沒有來找自己,就連肖家越,也沒有。
難道,金辰沒有告訴肖家越,那天和她見麵的人是自己?
又或者,她怕被肖家越罵,所以不敢告訴?
百思不得其解,米萊就給在醫院上班的一個同學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看著點,幫自己找個機會。
那天肖家越出去買飯,米萊的同學就給她打了電話,米萊當時正好在醫院附近,開車過來才三分鍾。
因為金辰住的是單獨病房,所以米萊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本能地以為是肖家越回來了。
“這麼快就買回來了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頭,在看到米萊那張臉是,整個人都愣住了。
米萊也皺眉盯著她,語氣很不好地問:“你沒有告訴家越那天約你見麵的人是我?”
金辰摸不準這個女人來這裏的用意,但是自己現在是不能再動氣了,所以不論米萊說什麼,自己都要保持無動於衷才行。
她看著米萊,平靜地回道:“我說了。”
“那他為什麼沒來找我?”
“他為什麼要來找你?”金辰淡淡地笑,語氣還是很平靜,“你的目的是想要氣氣我,你已經達到了,應該開心才是啊!”
開心個屁!
自己這幾天一直在等著肖家越找上門來,可肖家越就是沒來。
熬不住了,才到這裏來問個清楚明白。
金辰繼續說:“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目的,或者你還想見到家越一麵,但是你覺得——就算我讓你倆見麵了,你又能扭轉什麼呢?”
事實是肖家越愛自己,無論米萊使用什麼招數,都沒辦法改變事實。
米萊聞言有些惱怒,可仔細想想,又覺得她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肖家越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愛自己了,永遠都不可能了。
米萊心裏最後繃著的那點東西,這一秒,終於徹底斷了。
她兀自嘲諷地笑了起來,是在嘲笑自己,“其實我就該看清楚這一切的,沒有當初那些事情,也許他對我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那麼,我將永遠是你們中間的一個疙瘩,你想要完全占有他,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肖家越從未名正言順地對外承認過自己,但是他對自己的確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如果自己什麼事也沒折騰出來,那麼他對自己的感情就不會突然改變,那麼自己,就可以永遠像以前一樣占有一半的他。
金辰麵對她說出這麼挑釁的話,並未有任何激動的表現,她隻是躺在那裏,安安靜靜的說:“你和家越之間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就好,家越對你抱著什麼樣的感情,我是無法左右的,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根本不聽父母話的人,一個我行我素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控製他。
之所以他現在對自己這麼聽話,是因為他愛著自己。
強勢的人,隻有愛可以讓他有所改變。
米萊最後落寞地走了,沒兩分鍾,肖家越就回來了。
他故意問:“有人來過了嗎?”
金辰低著頭吃飯,過了半晌才答:“米萊來過了。”
其實剛剛肖家越在樓下看到米萊的車了,但是當時米萊車子開走的太快,他來不及追上去。
心裏麵又擔心著金辰,所以就先趕上來看看。
還好,金辰沒事。
“她又來找你幹什麼?來挑釁你?還是來幸災樂禍?”
金辰知道他心裏火大得很,本來就很想收拾米萊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好了,她沒對我怎麼樣,她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沒有去找她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