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怎麼辦(1 / 2)

馬鳴沉吟片刻得出結論:“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現在馬雯身上,它現在把你當成了當初的沈家大少,這女人進的是清潼莊園,被下咒印時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它的印象,才會這樣。”

正話間,緊緊挨著我還不夠,竟然又貼進了我的懷裏。溫香軟玉在懷,我禮節性地下意識敬禮,很快又想到這溫香軟玉的來源,頓時又痿了下去。

馬鳴道:“摟上癮了是不是,還不放呢?走了。”

我連忙七手八腳推開,嘀嘀咕咕地嘟囔著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我轉頭再看,那房地產商把明星摟在懷裏嘴臉虛偽地噓寒問暖,卻不看他,眼神直勾勾注視著我,眸子裏有種異樣的狂熱,就好像把我當成了魚餌料異樣,看得我全身發寒,忙不迭跟著馬鳴跑了出去。

問道接下來該幹嘛,馬鳴回:“恐怕還要再回去宅子一趟,你也看到了,那女人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我身上的咒印還在。放任清潼莊園裏的東西張狂下去,遲早有一禍害無辜的人。”

我狐疑地一眯眼:“你是為了錢吧?”

馬鳴義正辭嚴:“少用你的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

這次再去清潼莊園,馬鳴可謂做足了武裝,他出去三個時,回來時裝的東西幾乎快把背包撐破。我看得神色複雜,問他有必要嗎。馬鳴道:“上次那頂多算兒科,是那髒東西和你玩玩鬧鬧,百年的厲鬼,還有個嬰靈。等你見識到那東西的真正恐怖,你還會嫌我帶得少了呢。”

我一直以為嬰靈依附女鬼馬雯而生,難道竟不是這樣嗎?聽他的意思,居然還是那嬰靈更可怖難對付一些?

馬鳴看我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這樣吧,我問你,你覺得慘死的女人和嬰兒哪個怨念更大?”

我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還是女人吧。”

“嗯?為什麼這樣?”

“嬰兒還沒有出生,連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都沒有,也就沒有怨恨一了吧。”

“好。”馬鳴又反問道:“如果這個嬰兒未出世便遭強行墮胎,後又慘遭扒皮,做成椅子,這種情況如何解?”

我改口道:“那就是嬰兒了。”

馬鳴點點頭,總結道:“你要記住,現在在宅子有兩隻鬼,一隻女鬼和一隻鬼,相比女鬼來,更凶殘難對付的是的那個。而且。”

道這裏,他看了我一眼,模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不定那女鬼還保護了你,不然我們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毫發無損地從那裏走出來。”

我沒聽清,便又問了一句馬鳴在什麼。馬鳴卻不回答了。

坐車來到清潼莊園,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這個地方比我們上次到來又陰冷古怪了幾分,時值深夜,莊園大門前的路燈忽閃忽閃,帶著一股接觸不良的吊詭之意,冷風卷著樹葉飄零而過,不出口的淒涼意味讓人心底憑添幾分寒意。

我們進了清潼莊園,這次馬鳴卻沒有帶我從之前破開的宗祠暗道進入,而是從我們離開的活穴後鑽了進去。

我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主動找死的一,看著麵前的洞口不由心情複雜,還是馬鳴再三催促,這才深吸口氣鑽了進去。

我們進到洞口,馬鳴並不先往裏走,而是從背包裏掏出一塊羊皮紙一樣的東西。我餘光瞥見了,眼皮一跳,認出這正是他從椅子上撕扯而下帶走的東西,聯想到那椅子的製作材料,我也不由對這東西的真麵目有了令人恐懼的認知。試探著詢問一下,馬鳴幹脆地點頭承認:“就是嬰兒皮。”

我看著那塊皮,心中怪不是滋味。要我,這場慘劇委實明晃晃地折射了那個時代的人性之惡。和少爺通奸的丫鬟,因為觸犯了原罪,所以在沒有人在意的情況下被私刑審判死去……這無關倫理道德,而是純粹的律法問題。在現代,三雖然招人恨,但也沒有人三一定要去死吧。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馬鳴從背包裏掏出一罐白灰,將裏麵的白灰傾灑而出,均勻地塗抹到嬰兒人皮上,直到塗抹了厚厚一層。我搞不懂他在幹什麼,有心想問吧又怕打擾到他,隻好在一旁安靜看著。馬鳴塗完白灰後,又用雙手捏住嬰兒人皮兩角,提起來抖了兩下,那白灰頓時簌簌而落,空氣中揚起嗆人的粉塵。我咳嗽兩聲,問:“你做什麼?”

馬鳴已經將嬰兒人皮鋪平,這時我發現,皮紙上顯現出了之前沒有過的線條,從整體而看,這好像是一幅地圖,可是又和我記憶中的路線對不上。

馬鳴看我一臉疑惑,頓了頓,可能不想自己的新人助手因為太無知指不定一就死在哪兒了,他也是有心栽培我,就,這白灰是寺廟裏焚香燃盡後收集起來的灰塵,香灰素來有使靈異顯形的奇妙作用。經過香灰塗抹後的人皮上顯示出的路線才是在地道中能安穩無恙行走完全程的正確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