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走那一邊(1 / 2)

我詫異道:“,怎麼會是你?”

原來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腳步聲是嗎?不過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跟著我們來的?為什麼?

看了我一眼,羞澀一抿唇。我明白了,她不是跟著我們來的,她是跟著我來的。現在的受到咒印影響,似乎對我情有獨鍾,我見她如此,也沒有辦法責怪她,況且她還救了我的命。隻好似真似假抱怨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們嚇得多慘差點以為是撞鬼了。”而陷入鬆懈中的我似乎下意識忽視了一些疑點,比如為什麼會聽見腳步聲回頭卻不見人;再比如,為什麼會出現在封鎖的房間內。

我剛才有感覺到她是用一種鋒利的利器割裂了頭發的,現如今一看,她手上什麼利器也沒帶。她突如其來的怪力和如何把我救下也成了謎,可能又是那詭異的咒印作祟吧。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馬鳴。

就在這時,我手電往四周一掃,忽然在牆角發現了一道沾血的手印,印在灰慘慘的牆壁上顯得格外滲人。我把我自己的手掌淩空覆蓋上去測量大,這個掌印和我差不多,不可能是孩或者女人的,那隻能是馬鳴的。他為什麼留下這個血掌印,是受傷了嗎?

忽然指著牆壁的沿邊角落,道:“那是什麼?”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幾粒零散的白米散在腳下,斷斷續續勾出了一條前進的直線。我心下一跳,這是馬鳴留給我的線索嗎?

我沿著那條米粒組成的路線朝前走,路線十分淩亂,有時甚至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蜿蜒朝前的點滴血跡,最後米粒消失在一條向下的通道。我還以為地道已經是整個清潼莊園的最下層了,沒想到其實還內有乾坤。我提醒了一聲注意安全,就身先士卒走了下去。

台階並不長,一共兩階,中間有一個的平台,每段有二十階梯子,我下到底部,還沒來得及用電筒仔細打量四周,就被身後一股巨力捂住嘴拖到了角落。我心下一慌,瘋狂地掙紮起來,嘴巴掙脫出來,一口狠狠咬在那人手上‐‐我一瞬間就嚐到了血腥味,溫熱的,是活人。

身後那人嘶了一聲:“艸你媽的,你是狗嗎,我手要被你咬斷了!鬆嘴。”竟然是馬鳴的聲音。

我聽到這聲音便鬆開嘴:“你捂我幹什麼?”

馬鳴似乎受傷不輕,滿身的鐵鏽氣息,呼吸有些喘,被我不心一肘子捅到了肚子,當即悶哼一聲。

我道:“你之前死哪兒去了?看見我跑錯也不提醒一聲?”

馬鳴一聽著話更是勃然大怒:“你還好意思!人皮紙在你手上,我怎麼知道你丫的拿著地圖都能跑錯?要不是我機智及時察覺不對,恐怕今就要被你坑在這溝裏。”我心虛起來,便不答話了,馬鳴正想收拾我,忽然意識到黑暗中還無聲無息佇立著第三個人,警惕道:“誰?!”

我拿手電朝照了一下,好讓馬鳴看清:“是啦,她好像是跟著我們來的。”

卻沒想到馬鳴的神色不但沒有放鬆,反倒更加忌憚起來,他雙目緊緊盯著麵無表情的,道:“不,你不是。”

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我就是。”

我也站在這邊幫著她話:“她不是還能是誰?這個就不用懷疑了吧,她之前還救我來著呢。”

馬鳴視線下移,目光凝聚在她的足踝上,我也順著馬鳴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是那一對木槌。雖然很不和諧,但我一開始以為是女孩們最新流行的飾品就沒有在意。如今馬鳴把目光凝聚在這對木槌上,這對木槌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馬鳴緩緩道:“古代有幽閉之術,明朝人王兆雲在《碣石剩談》中:用木槌擊婦人胸腹,即有一物墜而掩閉其戶,隻能便溺,而人道永廢。”

“所以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舊習俗就是,落胎橫死的婦人,會在其足踝上綁木槌,防止怨魂作惡。不過有沒有作用就見仁見智了。”

他又看了“”一眼,道:“很顯然對你是不起作用的。對嗎,馬雯?”

馬鳴是什麼意思?他是馬雯?是中了咒印行為古怪不假,但是馬雯可是鬼啊,她怎麼可能是馬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