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這紅衣男子掏出了小瓶子,江東他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那一位蟲大師,這麵前的紅衣男子不會也掏出一條蟲子來的吧。
很好,並沒有那樣。
那樣的話也太過於詭異的了。
紅衣男子手裏的瓶子塞子已經給擰開來了,然後從中倒出了一枚紅色的小藥丸。
並迅速的將紅色藥丸給塞入了金發女郎的嘴裏。
江東看著這一切,他心裏想著,嗯,這太陽神教看起來真的是跟太陽有緣的啊,太陽是紅顏色的,所穿的是紅色的衣服,而吃的什麼藥丸也是紅色的呀。
紅衣男將那一枚小小的紅色藥丸喂入了那金發女郎的嘴裏後,他又用水壺朝女郎的嘴裏灌了少許的水,做完這一切他才鬆了一口氣。
伸手抹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汗水,再將瓶子給放回懷裏,隔了一會兒,紅衣男子又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了另外一個瓶子。
這一次他跟上一回表現有點兒不一樣。
之前他動作很是利索的,可是現在那紅衣男子手裏舉著瓶子,臉上好像在猶豫什麼。
江東心裏暗暗的思忖著:這紅衣男子他究竟在想些個什麼的呢?
沒有答案,且看紅衣男子的實際舉動吧!
那紅衣男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他似乎終於是下定了自己的決心,於是擰開了瓶子的蓋兒,這一次呢,他從中倒出的是一枚藍色的小藥丸來。
用兩根手指夾了,又塞進了那金發女郎的口中,複又用那白銀水壺灌了一些水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紅衣男就什麼動作也沒有了,他隻是呆呆站在一旁看著兀自躺了昏迷著的女郎。
江東看到這兒心裏明白,這紅衣男是在救這金發女郎。
可是他們兩個是什麼人,江東全然不知道。
現在自己不可能出去,也隻好繼續像一隻老鼠一般的,藏在這陰暗的角落,靜觀其變好了。
隻是江東感覺現在的時間也好難熬的呀,紅衣男不動,自己不能動,金發女郎也一動不動,氣氛很是詭異的,所以難挨,跟自己之前睡地上裝死一樣的難熬啊。
可是再難熬也得熬的,不熬又能怎麼樣呢?
過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有變化了。
變化的產生者是那一位金發女郎,隻見她輕輕的呻吟了那麼一聲。
但是很快的沒了動靜,那紅衣男臉上本來現出了一抹的喜色,但是很快的,他便又恢複了焦慮的神情。
庚即他伸出手去搖晃了一下那金發女郎的身體。
輕聲問道:“西門小姐,你怎麼樣了?”
西門小姐?江東聽了這麼一個稱呼,一個特別的稱呼,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裏。
因為又是一個西門姓的。
江東很自然的又聯想到了那一位西門幫主,對的,就是太陽神教的西門橫掃。
也是那個被自己取了一個綽號叫作“西門掃地”的人!
這一位,不會是西門橫掃吧,當然,這一個荒唐的想法被江東自己很快的就給否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