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還不是你那未過門的兒媳婦,磋磨我家瑩瑩,每日天不亮就喊她去學什麼妾室規矩。”
“可憐我叫表小姐,懷著孕,還得受她那氣,我今日找董子衿就是想讓她放過表小姐。”
“可她拿規矩懟我,明日還讓表小姐繼續學規矩,那可是她親表姐啊!在繼續學也不知道我家表小姐肚子裏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了!”
常嬤嬤先是惡狠狠說道,隨後開始哭哭啼啼。
許老太太開始咒罵,“這個毒婦,我看她就是沒安好心,明日不去了,怕她做甚。”
賊溜溜的小眼睛亂轉,精光炸現,“毒婦要是在喊你,就說生病了,不去。”
許老太太覺得自己裝病這招就是妙。
豐瑩瑩眼神閃爍,“這......能行嗎?我.....我害怕。”
“怕什麼,在敢磋磨你,我去收拾她。”
“嗯......瑩瑩,聽娘的。”豐瑩瑩眼淚含著淚花,裝作委屈。
許老太太拿著銀子,哼著小曲美滋滋離開董府,直接找鄰居去打牌。
鄰居婆子看許老太太笑容滿麵回來,手裏定是又有銀錢了。
“哼!這回你信了吧,我那未過門的兒媳婦可是董家獨女,金山銀山有的是,還能差你這兩個子。”
說著,許老太太從錢袋子拿出銀子,“給你。”
鄰居婆子不信許老太太說的話,見到銀子相信了,附和道:“那你這以後可不缺錢了吧?”眼裏冒著精光。
“你才缺錢呢!繼續打,來來來。”
許老太太招呼左鄰右舍繼續開始玩。
在他們背後,有一個小廝,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注視著她們,等到她們繼續開始玩,小廝才離開。
回到董府,董子衿院子,小廝彎腰在堂下稟報,“回大小姐,奴才按照您的吩咐一路跟蹤許老太太。”
“她先是去了表小姐院子,待了一會便離開了,回到住處後,跟鄰居打起了牌,好像是輸了,到哪就給鄰居幾輛銀子。”
“不過具體給多少,奴才離得遠沒看清。”
珍珠聽著憤怒,“吃穿用度全花著大小姐的錢,竟然還跑去賭博。”
“她賭吧,賭的越大越好。”董子衿神色不明。
“大小姐,那可都是花的你的錢啊!”珍珠替大小姐不值,還以為許景遠是個好的,可以托付終身。
結果是個花心的男人,母親還是個賭徒。
董子衿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叫張三,是家生子。”
是家生子,那就好辦了。
“會打牌嗎?”
“這個......會一點點,不是有癮的人。”下值閑來無事,大家湊一塊兒玩兩把,張三怕大小姐責罰,不敢說太多。
“許老太太見過你沒?”
“大小姐放心,奴才隱藏得很好,沒有被她發現。”
“那就好。”董子衿拿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張三,“幫本小姐做件事,找機會和許老太太打牌,務必把這錢都輸給她。”
又拿出五兩銀子,“這是給你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