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果然變態,連思維都和別人不一樣!
“聽不懂?”男人笑了下,“要不要,我教你?”
“不要!”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用手擋在胸前,“南盛燁,你把我鎖在這裏,然後等著你臨幸我麼?!”
“這麼說你一直很期盼我的臨幸?”
“我可沒過我期盼!”
“那就是不管多久都願意等?”
“.....”他能不能搞清楚狀況?
蘇言汐簡直無語,她再度向後挪了下,“你剛剛不是才碰過女人麼,總之,現在不要來碰我!”
雖然她沒資格管他,但是她可不想這麼就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他無所謂,但是她覺得髒!
“剛剛?”南盛燁眯起眼睛看著她,“這麼,你剛剛都聽到了?”
“廢話,我又不是聾子。”
雖然她剛剛很害怕,但是並不代表她聽不見。
“為什麼不問?”她既然聽到了,為什麼麵對麵了,她問一句都不問?
“問什麼?”蘇言汐好笑的瞪他一眼,學著他的話,“難不成,你希望我問你用了什麼姿勢?!”
男人顯然沒有心情同她開玩笑,語氣帶著冷硬,“你不生氣?”
“生氣?”蘇言汐扯了扯垂在腳邊的銀鏈子,“南盛燁,你覺得我這種失去自由的人,還有什麼生氣的資格?”
失去自由的人。
南盛燁眼神一黯。
把她圈在自己身邊,對她來,就相當於失去自由了麼?
“沒有生氣的資格,倒是有惹人生氣的資格,”男人忽略了自己眼底的黯淡,他抓過放在床頭的本子,“你和我好好解釋一下,上麵的字句是什麼意思。”
蘇言汐沒有伸手去接,隻是瞥了一眼。
上麵無非就是下午女傭按照錄音筆裏麵記錄的麼。
誰叫他要在書房放錄音筆,她隻是做到了物盡其用而已!
南盛燁挑眉,“怎麼,不說?”
“你要我說什麼?你都聽到了。”
“解釋是怎麼回事。”
“解釋?難道那些話不是你愛聽的麼?”
“你覺得我愛聽?”
“如果你不愛聽,那麼你剛剛自己的,‘最好的反抗的方式,就是學會享受’,所以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不等男人開口,蘇言汐緊接著比了個拒絕的手勢,微揚起臉,“不用謝我,我這人向來喜歡助人為樂,你謝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南盛燁挑起的眉梢越發帶著玩味,“蘇言汐,你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很對我的胃口。”
“一般野山豬的胃口都比較容易對上。”
“什麼?”男人聞言臉色一沉,“蘇言汐!你有膽子再給我一遍!”
野山豬?!
“好話不第二遍,你要想就去找美女給你聽。”
“怎麼,”男人總算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你終於承認你剛剛吃醋了?”
“....”
她為什麼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