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
“流城和安正有什麼關係?”
“本來是沒關係的,但是在我心裏,他們就是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隻是覺得佩服,你倒還真下的了這個手,要是張儉當時把蘇言汐殺了,你會自殺謝罪嗎?”
“張儉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南盛燁眼角淺眯起,“蘇黎世,你不用跟我裝,有些事情你我心裏都清楚,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
蘇黎世不為所動,“我不清楚。”
“我知道你不清楚,你明擺的是腦子有問題,”南盛燁將手裏的煙丟在腳邊踩滅,而後又點起一根,“致幻劑你自己嚐過嗎?”
“致幻劑是什麼?”
“你不是會自製致幻劑純品嗎?”
“你什麼意思?”
“或許我該叫你一聲化學教父?”
“我不知道,他是誰?”
南盛燁聞言冷笑一聲,他啪的一聲合上鉑金打火機,而後抬手直接放進了蘇黎世胸前的口袋裏,“你說他是誰?”
蘇黎世抓住他抽回去的手,“我怎麼會知道?”
“要照鏡子嗎?”
“南盛燁,說話要有證據,信口雌黃的東西誰都會說,”蘇黎世表情慍怒,他將打火機從口袋拿出來後扔在地上,“你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完全不搭邊的東西?”
“也不完全是,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下你。”
蘇黎世眯起眼睛。
“我記得,你當初在蘇氏年會上說過,有些人的世界是黑色的,注定得不到真愛,”南盛燁嘴角魅惑的淺勾起,他吸了口煙,煙霧令空氣都跟著朦朧,“可是你現在也踏進來了,我很好奇你那句話還算數麼?”
“你的世界確實是黑色的,難道汐汐跟著你會安全嗎?”
“明知道這樣的世界是黑色的,你不也踏進來了?”
蘇黎世搖下頭,“我和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殺人放火難道還分乾淨和髒的嗎?”
蘇黎世依舊是那句話,“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過。”
“對,你什麼都沒做,”南盛燁薄唇抿著笑意,他突然伸手拉起蘇黎世紮著玻璃碎渣的那隻手,傷口沒有處理,這會兒依舊是鮮血淋漓的,“你是不是想說自己的血都比別人乾淨?”
蘇黎世皺起眉頭,用力抽回,“鬆手!”
“急什麼?”
南盛燁忽然抬起另一隻手,將正在燃燒著的香煙煙頭對準蘇黎世滴血的手心,就這麼直接按了下去!
滋——
煙頭的火星躥入外翻的皮肉內,連帶著蝕骨的劇痛,蘇黎世眉頭深擰起,臉上迅速褪掉血色,他垂著的手緊攥起,如果不是他極能忍疼,這會兒必定早已喊出聲來。
南盛燁視線盯著已經被按滅的火光,指尖按著煙頭朝他手心裏麵轉了幾下。
蘇黎世整隻手臂都因為這灼燒般的疼痛而顫抖,南盛燁睨他眼,手上的勁道未鬆,香煙這麼直立在他的手心,就好像深深的紮進去了,“疼?”
蘇黎世眯起眼睛看向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竟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