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局長不說話,千炎對著王有山一撒嬌:“王哥~你都不心疼人家!”
王有山立刻就被迷得五迷三道了,對局長道:“這件事性質惡劣,起碼讓她在監獄裏待幾個月!”
千炎哼了一聲:“幾個月哪裏夠?我看……起碼三年!”
局長:“……”甩兩巴掌蹲三年笆籬子,說出去估計要讓人驚掉下巴。
雖然他得罪不起王有山,但是也不會滿足千炎這無理的要求,道:“這樣,我們這邊處一萬元的罰金,教育兩小時。”
千炎立刻就皺起了眉:“罰一萬塊就行了?!你看看我這臉!我就是靠臉吃飯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因為她我所有的工作都要往後推,這麼大的損失誰來負責?!”
局長打了個哈哈:“這……”
千炎道:“我不要她賠錢!我就要她蹲牢房!”
花語忽然笑了一聲,懶洋洋的伸手:“你對蹲牢房這麼大執念,不如自己體驗體驗?”
“你什麼意思!?”
花語笑了下,沒說話,隻是看向門外。
與此同時,眾人都發現,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問詢室的門口了,他穿了一件薄風衣,黑色的,襯的膚色冷白,眉目精致。
千炎愣住了——這樣好看的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她想起自己現在素顏腫臉的樣子,趕緊抬手捂住了臉,問局長:“他是?”
局長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你好。”男人對局長淡淡點頭,“我是花語的監護人。”
局長:“……”
他震驚的看著花語:“姑娘,你女兒都這麼大了,其實還沒有滿十八??”
花語:“你聽他胡說,他是我丈夫。”
局長鬆口氣,心想要是這小姑娘真的未成年懷孕,這個案子就更有的查了。
餘知意委屈巴巴的看著餘靳淮:“爸爸抱!”
餘靳淮伸手將女兒抱起來,看了看她的手,眸光深沉:“疼不疼?”
餘知意趕緊點頭:“特別疼!超級疼!”
餘靳淮在女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意兒乖,意兒好好養傷,就不會疼了。”
餘知意皺起小臉,道:“爸爸,會不會留下傷疤啊?那樣子就不漂亮了!”
花語嘖了一聲:“你最關心的其實就是留不留疤的問題吧?”
餘知意衝她扮了個鬼臉。
花語摸摸女兒的臉,不管怎麼樣,心疼是掩不住的,她隻要一看到餘知意手背上纏著的紗布,就能想到那猙獰的傷口。
局長是老油條了,自然能看出餘靳淮身份不凡,小心謹慎的道:“這位先生貴姓?”
“免貴姓餘。”餘靳淮淡淡道:“閆千小姐,關於你在植物園對我女兒動手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多費唇舌,自己去法院裏解釋就行。”
閆千是千炎的真名。
她愣住了:“法院?!”
餘桑這才從門外進來,將一份文件給了千炎:”這是法院的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