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夜挨打的餘韻了,張五金大喜:“那以後就記心了,不聽話,六金哥哥是要打屁股的。”

雖隻輕輕一拍,秋雨卻幾乎軟在了他懷裏。

“這樣的女子啊。”摟著秋雨軟軟的身子,張五金心底感概:“居然會有人不知道珍惜她。”

吃了飯,一起回工房這邊來,摟著說話兒,張五金到終於記起了給蘇威做床的事,秋雨聽了,果然開心,尤其聽到蘇威一早打電話來,簡蘭確實來了月經,歡喜拍手道:“看來是床起效果了,我也見過中年喪子的夫妻,好悲慘的,五金,你這可真是積了大德了呢。”

張五金故作愁眉苦臉:“以後這種德不能積了,再積得幾次,秋晨的嫁狀,就全積了德了。”

秋雨聽得咯咯笑:“那個死丫頭,還不知嫁不嫁得掉呢,能幫她積了德,她隻會感謝你。”

“她謝就算了,小雨點妹妹謝謝我就好。”

“嗯。”秋雨便嘟起嘴,在他唇上叭的親了一下。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下啊。”張五金大是不滿意。

“晚上再好好謝你嘛。”秋雨扭著身子,臉紅紅的,卻不肯到張五金懷裏來,見張五金有些兒瞪眼了,她低低的道:“不要了,你老是亂來。”

張五金哈哈笑,伸手抱她過來:“那我不亂來,不過親一親可以吧。”

其實親也一樣,不過秋雨當然不會再反對,到是主動親了他一下。

一直纏綿到兩點多,說好五點鍾去接,一起買菜回家,張五金才又回來,繼續做活計兼背書。

沒到五點就收了工,到科委樓下等著,秋雨也早早就出來了,一眼看到他,喜滋滋的快步過來,今天學了乖,直接跨坐上去,伸手摟著了張五金的腰。

“乖。”張五金很滿意,扭頭嘟嘴,秋雨立刻就送上香吻。

調教很有效果啊,張五金心中成就感大大的,尤其這個女人是秋雨,太爽了,可惜今天沒見到魯光頭,不過老是在垃圾麵前炫耀,也沒必要。

兩個先到菜市場買了菜,再一起回來,張五金隻讓秋雨幫著擇菜,洗都不用她洗。

“不要洗冷水,不要做粗活,我要你的手永遠柔柔的嫩嫩的。”

秋雨聽了,心裏就甜滋滋的。

吃了飯,出去散步,回來洗了澡,上床,張五金不象前幾天那麼急燥,他摸到了秋雨的性子,知道她喜歡和風細雨的,也願意慢慢的品嚐她--。

深秋的季節,秋雨整個人卻仿佛在春夢裏漂著,體軟如綿,心軟如酥。

張五金每天都懷著喜悅,而岩衛紅則是徹底癲狂了,第三天一早,張五金還在送秋雨去上班的途中呢,岩衛紅就打了電話來:“小張師父,你在哪裏,快到我家裏來。”

他叫得急,張五金先還嚇一跳,因為說好昨夜讓岩衛紅試一下的,不會試出毛病吧,不過聽岩衛紅的語氣,不象是壞事,到仿佛壞孩子撿了個寶,叫得肆無忌憚。

一問,岩衛紅卻還不說。

“電話裏說不清楚,小張師父,你在哪裏,要不我去找你。”

“算了,我馬上就過來。”

張五金收了電話,也到科委了,看著秋雨進了大樓,張五金便往岩衛紅家裏來。

燕四娘不在,說是買菜去了,家裏傭人不少,老太太卻習慣自己去逛菜市場。

李紅也不在,惟有岩衛紅紅光滿麵,象一隻發情的紅冠子大公雞,張五金看一眼他春宮,春氣滿溢,且底蘊漸顯厚重,對於處女大補之說,張五金本來有些不是太相信,女人就是純陰之體,處女不處女,真的有那麼大差別嗎,但這會兒親眼所見,他才信了,暗暗點頭:“古人對天道與人道的領悟,確有獨到的道理,而不是現在的顯微鏡可以比擬的。”

岩衛紅沒事,他到有些擔心李紅,道:“李紅呢。”

“還在睡呢。”岩衛紅滿臉放光,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味道,而是豪氣飛揚。

“岩總可以啊,厲害。”

他翹大拇指,嘿嘿笑,不想岩衛紅卻連連搖頭,道:“不對,小張師父,這個不對。”

“哪裏不對了。”張五金有些莫名其妙。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岩衛紅搖頭:“小張師父,你是高人,我也瞞不了你,年輕時還好,三十五歲之後,我基本都是靠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