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五金裝不明白。

秋雨羞嗔他一眼:“現在就已經吃你不消了,再睡那種怪床,還不給你折騰死啊。”

“怕了是不是?”張五金笑得得意。

“就是怕了你了,可以了吧。”

“知道怕就好。”張五金哼哼,秋雨嗔他一眼,眉眼間卻淨是羞喜之色,格外動人,張五金一時間心中癢癢,把秋雨抱過來,親了兩下,湊到她耳邊道:“我們到二樓去,好不好。”

在家裏床上,秋雨已經完全是百依百順了,但在外麵卻還是不行,身子亂扭:“不要,羞死了,萬一有人來。”

“怎麼會有人來。”

“不要嘛。”秋雨勾著他脖子求饒:“好人,好六金哥哥,求你了,真的羞死了。”

張五金知道她是這麼個性子,在私密的空間裏,還好一點點,在外麵,確實是拉不下臉來,也就隻好算了,晚間回家,自然是要補上的,在家裏,秋雨也就任由他折騰了,但女人就是這樣了,夜裏越給折騰得厲害,第二天就越加的容光煥發,秋雨自己都忍不住悄悄的告訴張五金:“辦公室裏的姐妹,都說我年輕了至少五六歲。”

“有人問你美容秘方沒有。”

“呸。”秋雨輕啐了一口,不答他,事實是,確實有人問,張五金哈哈笑。

本來是不用再去岩衛紅家了的,但還沒回到工房,岩衛紅打電話來了:“小張師父,你在哪裏。”

“我在工房啊。”

“我馬上過來。”

岩衛紅說著就掛了電話,沒頭沒腦的,張五金莫名其妙:“不會昨晚上興奮過度了吧。”

不多會,岩衛紅的大奔馳就到了工房,見了麵,三不管拉了他就走:“小張師父,上車。”

“幹嘛啊岩總,我可不象你大老板,我得做活呢。”張五金笑。

“行了吧,我還不知道。”岩衛紅切了一聲:“姐夫幫姨妹子做嫁妝,遲一天早一天,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俗話說得好,姨妹子嘛,姐夫有半邊屁股的,最後到底怎麼回事,哼哼,還得兩說呢,走走走。”

強拉硬拽,把張五金扯上了車。

這家夥,知道的,這是陽州前幾位的大富翁,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裏的搬運工呢,這股子粗豪勁兒。

張五金到車上,道:“什麼事啊岩總。”

岩衛紅自己開車,道:“到地頭再說,不遠。”

確實不遠,十分鍾不到,到地頭了,一個新開發的小區,不過已經住了不少人了,岩衛紅帶張五金進了十二樓的一套房子,三室一廳,不過比秋雨那種老三室一廳可大得多了。

秋雨家那種老式幹部樓,用句話來形容就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說是三室一廳,全加起來,六十幾個平方而已,可以想象有多擠,而這套房,卻要大了將近一倍,整一百二十個平方。

“這房子怎麼樣?”帶張五金前後看了一圈,岩衛紅問。

“不錯。”張五金往窗外看了一下,老城區房子大多低矮,十二層,可以看到小半個城區了,房子大,景觀也不錯,不過他一時沒想明白張五金帶他看房子的意思。

“那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

岩衛紅這話,著實把張五金嚇了一跳,雖然現在往新城區那邊發展,但老城區這邊的房子可也不便宜,這種精裝修的,至少要六七千一個平方,那還是現在房價跌了呢,早一年多,至少要八千以上,一百二十個平方,加裝修,上百萬了。

“岩總,這玩笑開得大了啊。”張五金笑著搖頭。

“小張師父,你先聽我說。”岩衛紅不等他說完,打斷了他。

“小張師父,我知道你是高人,不肯說穿了,我就隻問你一句,我睡這張床,能保到多少歲,也不要久了,一次二十分鍾就行,也不要多了,隔一天一次就行。”

“八十一歲。”這是魯班床譜上說的,張五金到沒有瞞他。

“八十一?”岩衛紅眼珠子鼓了一下:“好家夥,比我想的還要長,可為什麼是八十一呢,這裏麵有什麼說法沒有?”

“很簡單。”張五金笑了一下,床譜上說了的:“男人為陽,而九為數之陽,也是數之極,八十一,恰是九九重陽,也就到頂了。”

“有道理啊。”岩衛紅連連點頭,真心讚歎。

“不過也要節欲。”張五金點點頭:“有個說法,春三,夏四,秋二,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