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在身後摟著了陳冰兒的腰,身子緊貼,上身伏下去,低叫了一聲:“冰兒,對不起。”

他一靠過來,陳冰兒又喜又羞,尤其身子相貼,讓她如受電擊,刹時間耳根子都紅了,可聽到張五金這話,她什麼都不管了,回身就摟著了張五金脖子,眼中仿佛有火在燃燒:“什麼也別說,愛我--。”

漫長的下午,一直到夜色漸漸的黑了下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冰兒聽到是自己的手機聲,忙要起來,才撐起上半身,卻又啊呀一聲,倒了下去。

張五金忙道:“還好吧。”

“都怪你。”陳冰兒嬌嗔:“跟大惡狼一樣。”

“我是灰太狼大王。”張五金得意的笑,春城小姐吃起來,果然是別有一番美妙滋味:“我幫你拿吧,誰打來的,你那個朋友嗎?”

“應該是她吧。”

陳冰兒軟軟的趴著,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是在酒水裏泡酥了的魚,又還給抽掉了骨頭。

張五金拿了手機過來,果然是葉青打過來的。

“怎麼樣冰兒,晚上要不要我幫你訂酒店?”

葉青的語氣中透著調笑,陳冰兒當然聽得出來,而且也不好回答,瞟一眼張五金,眼中的意思很明白:都怪你。

女孩子都是這樣了,把身子給了男人,自然就會嬌一點,一切都要怪他的,張五金也理解,就笑,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撫弄著。

她的肌膚很滑,帶著一點微微的涼意,就如櫃台上高貴的絲綢。

“你自己訂個酒店吧。”

雖然羞,陳冰兒也不能不答。

“哦,好的。”葉青在那邊拖腔拖調,卻又還故意問:“啊呀冰兒,你聲音怎麼嘶啞了,不會是感冒了吧。”

說是問感冒,可聲音裏明明透著笑,陳冰兒羞到了,嗔:“不要你管。”

說著掛電話,那邊透出葉青的叫聲:“我住的是希爾酒店的總統套房啊,記得幫我付費。”

“討厭。”陳冰兒嬌嗔一聲,見張五金笑嘻嘻的看著她,羞到了,在張五金身上一頓捶:“討厭,都是你,這下要給那死丫頭笑死了。”

張五金哈哈笑,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裏,真舒服啊。

“我到是要感謝她,要不是她的一億份量,你還不會回來呢。”

先前親熱間歇,陳冰兒把葉青的話說了,感動她,讓她不顧一切回來的,就是葉青那句話。

她這話是解釋,稍稍帶著一點撇清的味道,文藝女孩啊,不過張五金到真是信她的話,錢是買不到陳冰兒回頭的,別說一億,十億也不行,但一句話就能讓她們感動得要死要活,文藝女青年就是這麼別扭。

聽到他這話,陳冰兒哼了一聲:“哼,現在想來,是給她忽悠了。”

張五金哈哈笑。

“還笑。”陳冰兒輕輕掐他一下,看著他的眼晴:“你要永遠對我好的,一億的份量,一點也不許少。”

“絕對不會少一丁點兒。”張五金認真的點頭,隨即又得意的笑:“這個下午,好幾個億了吧,要不,我再給你一個億,兩個億也行。”

“不要了。”陳冰兒又羞又怕,忙要逃開,卻腰身軟軟的,爬不起來,隻能求饒:“好人,五金,真的不要了。”

“那你叫我一聲好聽的。”張五金笑。

陳冰兒是第一屆春城小姐,但年紀卻是三屆春城小姐裏最小的,不過還是比張五金大一歲。

張五金的尿性,隻要是他的女人,玩得痛快了,就一定要她們喊哥哥,這也是打小姐姐太多了,生出來的毛病吧。

先前陳冰兒魂飛魄散的,不管不顧就喊了,這時就有些羞,但給張五金翻身一壓住,她就嚇到了,忙叫:“好哥哥親哥哥,饒了冰兒。”

張五金得了意,這才抱了她去洗澡,陳冰兒雖然羞,但身酥腳軟,一切都隻由得他,心中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喜悅:“原來男人是這樣的。”

她曾幻想過愛情,卻又討厭生活中象蒼蠅一樣色色的盯著她的男人的目光,直到今日,把一切給了張五金,她才發現,男人跟她想象中的,相同,又不相同。

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心中是一種莫名的感覺,但是,很安心。

雖然偶爾會閃過一個念頭:“他還有戴玉蓮,石英鋒,也許更多。”

不過這念頭也就是閃一下,隨即就撇到一邊:“不管她們。”

玩藝術的女孩,往往都有些偏執,一旦認定了,那就不管不顧。

陳冰兒自己還是要收拾一下,女孩子愛潔,換下的衣服,還有床單,她就想要洗了,上麵有落紅呢,張五金說要保存,把她羞得捶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