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好了全好了。”

魏武生點頭不迭,拉著肖千動的手感慨:

“小肖師父就是神啊,我這風火牙疼,每年總要痛幾次,隻要喝了酒,幾乎喊得應,但小肖師父你上次給我治了一下,再沒痛過了,喝多少酒都沒事。”

“嗬嗬。”肖千動便笑:“還是少喝一點好。”

“一定,一定。”魏武生點頭答應,看一眼江心月莫問雪兩個,道:“小肖師父你們還沒吃吧,那就不打擾了,你們吃。”

握了手告別,隨後服務生過來,告訴肖千動,這邊的花銷都記魏武生帳上,並加送了一個至尊鍋。

肖千動對江心月抱拳:“月姐果然神機妙算。”

“哪裏哪裏,還是小肖師父神技通天吧。”

江心月學著肖千動的語氣,三個人都笑,莫問雪嬌笑道:“幹脆你天天請我們請飯好了,反正有人幫你付帳。”

“天天喝酒,你不怕喝成小酒鬼啊。”江心月嗔她。

“才不怕。”莫問雪一聳小鼻子:“反正他什麼病都能治,就算臉上的癬複發了,也可以找他。”

說著摸自己的臉:“肖千動,我現在皮膚好好呢,是不是?”

肖千動看她臉,玉白如雪,又透著淡淡的暈紅,真就象一汪嫩豆腐一樣,不由得點頭。

說到臉,肖千動到問起來:“你說那個臉有問題的,是怎麼回事,人在哪裏?”

這一問,莫問雪卻突然發怒了:“你不要給她治,她就是個傻瓜。”

她這怒火來得莫名其妙,肖千動會哄,先給她倒了酒,然後才問出根緣。

這女孩子叫衛瑤,從小父母雙亡,給一個叫衛東方的人收養。

衛東方是個教師,有一個親生女兒,叫衛瓊。

衛瓊臉上有一塊疤,據說是小時候,不小心給衛瑤燙傷的。

衛瓊因此怪了衛瑤,經常跟她吵鬧,衛東方退休了,也不得安生。

本來也就是吵吵鬧鬧,沒什麼大事,但衛瓊不知從哪裏認識了一個神婆,那神婆有法子,可以幫人換臉。

衛瓊就找到衛瑤,說她的臉是衛瑤燙傷的,要求衛瑤跟她換一張臉,衛瑤本來不想答應,但衛瓊不但跟她鬧,還天天回家跟衛東方鬧。

怪衛東方為什麼要收養衛瑤,不但分走她一半父愛,還燙傷她的臉。

衛東方給她鬧得受不了,住院了,衛瑤看不下去,於是就答應跟衛瓊換臉。

那個神婆還真有些本事,居然真的就給衛瑤兩個換了臉,但叫衛瑤想不到的是,衛瓊的臉換到她臉上,那塊陳傷居然又開始發炎了,而且開始潰爛,打多少消炎針都止不住。

衛東方以前是莫問雪的班主任老師,所以這件事就給她知道了,想到肖千動的本事,才打電話給他。

“居然把自己好端端的臉換給別人,你說她傻不傻?”

莫問雪說著還氣乎乎的:“肖千動,你就算能治,也先不要給她治,讓她爛一段時間,受點兒教訓再說。”

肖千動聽了苦笑,江心月到是感慨:“這女孩子還不錯。”

“人是蠻好的。”莫問雪點頭:“我以前跟她是同學,就是傻了點,以前在學校也是這樣,什麼東西都讓著衛瓊,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衛瓊穿新衣服,換下的舊衣服她穿,我們都看不慣。”

“給人家收養的,沒辦法啊。”江心月歎了口氣。

“收養又怎麼了?”莫問雪始終氣憤不平:“是衛老師養大了她,又不是衛瓊,她可不欠衛瓊的。”

“你是你,她是她啊。”江心月歎息了一聲,對肖千動道:“肖千動,你要是能治,給她治治吧。”

莫問雪說是不要肖千動給衛瑤治,但眼光也巴巴的看著肖千動,這丫頭,其實心善,隻是氣不平而已。

“要看看才行,她在哪裏。”肖千動先也不敢打包票,那神婆能換臉,換了臉卻舊傷發炎,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現在應該下班了吧。”莫問雪看了一下表:“她當小學老師的,不過衛老師住院,她下了班肯定也要去醫院的。”

“那就不急。”

肖千動點點頭:“我們吃了飯再去。”

對治病,他其實毫無興趣,不過那什麼神婆居然能換臉,這就少見了,可以看看。

莫問雪其實也好奇:“肖千動,你說,人的臉真的可以換嗎?”

肖千動笑:“你見過衛瑤吧,她跟她衛瓊到底換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