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紙條燒完了,她才吩咐聞顛道:“之後不管是誰來府上,就推說我病了,不見客。若是攝政王府或者是皇帝的人來問,就是我中毒了,昏迷不醒。”
聞顛應了。
此時,攝政王府。
齊商應剛剛打發走了燕歸辭,回書房的路上,忽然覺得小腹一陣攪疼,緊跟著他身形就是晃動,竟是直接跪了下來。
跟著他的探子,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得前去,剛想將他扶起來時,齊商應就噴了一口血。
是真噴。
探子躲閃不及,自己被噴了一身。
“王爺!”探子連忙去攙扶他,“來人……快來人請太醫啊!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齊商應臉色蒼白,嘴唇迅速起了烏青。
但他掙紮著清醒過來,抓著探子的衣袖道:“酒……酒裏有毒!抓、抓住……”
話還沒說完,他便頭一歪,暈死在了一邊。
探子嚇的臉色慘白:“王爺!”
一天的時間,華蘭長公主和攝政王,相繼出事。
探子氣壞了,以為這一切都是小皇帝幹的,畢竟那酒是經燕歸辭的手,代表小皇帝送來的。
探子親自帶人去別院抓人,這才得知燕歸辭也中招了,至今還沒醒來。
探子不信,找了太醫給燕歸辭診治,這才確定燕歸辭同齊商應中的是同一種毒。
那現在兩個當事人都中毒了,還真不知道該懷疑誰。
探子急得團團轉,賴在別院不走了。
聞顛一臉暴躁,剛要將人攆走,就聽喻霜道:“你們還是早些去查查跟著閣主一塊兒去攝政王府的那些人比較好。”
聞顛和探子齊齊一愣。
聽奴縮在一邊不敢說話,喻霜倒是十分冷靜,掃了探子一眼,道:“那些跟著閣主一塊兒出宮的人,才是真正準備酒水的人,閣主不過是奉命罷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探子才猛地反應過來,當時端著酒水上來的那個丫頭看起來有些眼熟。
探子恍然大悟,對喻霜道了謝,匆匆就走了。
等攝政王府的人一走,本該已經昏迷的人,就閉著眼對喻霜豎了豎大拇指。
這些話燕歸辭忘了囑咐聞顛,聞顛一心想將探子趕走,也忘了轉移視線。
還是喻霜比較鎮定,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危機。
沒一會兒的功夫,攝政王府那邊就傳來了消息,已經證實齊商應喝的毒酒就是那端著托盤的丫鬟下的。
而那丫鬟是齊華蘭的人。
燕歸辭早就料到了,還是她引導那丫鬟下的毒,她聰明的以為在兩杯裏都下了毒,到時候就不會引起懷疑。
誰能想到,這反而洗清了燕歸辭的嫌疑。
齊華蘭對齊商應動手,兩方人徹底反目,那對母子在各種無奈之下,終究成了敵人。
齊商應堅信齊華蘭要像以前對付齊宣恒那般對付他,所以沒等身體完全好透,就帶了兵馬出征去了。
齊華蘭聽見消息時,又吐了口血,身體越發不如從前了。
燕歸辭心情極好,帶上剛剛收來的沉水香,打算送給小皇帝當賀禮。
不過送出去之前,她在沉水香裏加了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