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耳邊一吹氣……
她簡直是忍無可忍。
“滾。”青筋暴起。
“咱們一起滾。”
隨後,一陣天翻地覆……
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力氣大就可以為所欲為啊!明天別想吃飯了。
楊甘綠起的很早,她要提前把麵和好,切成小方塊,這樣等到月婆婆來了,就可以直接上手了,她不是不信任月婆婆,而是上了年紀,還是少做一點為好,昨天還幫著洗豬大腸了,什麼都做,夠辛苦的了。
這是一,第二,這個方法確實沒有人知道,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們也會生產這種的貓耳朵了,以後,她就沒有立足之地了,一旦繁殖起來,不是獨一無二的,顧客就會流失。
現在隻是起步,還有很多的人不知道貓耳朵,時間久了,宣傳力度大了,招牌慢慢就打出來了,會越來越多的人。
想象美好的,現實就是現實,做什麼事情也不會一步登天的,慢慢來。
她朝屋子裏的方向看了一眼,某人睡的跟豬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今天她打算不給他吃飯了,昨天氣死她了。
一肚子的話都化為了憤怒,連和麵的時候都是用了很大的勁,把麵想象成白禦景,左一巴掌,右一腳。
吃了兩顆雞蛋,喝了一碗糊糊湯,早晨必須吃飯,一上午全憑這口飯吊著,好好的餓他一頓,看看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膽大妄為了。
幾乎是含著憤怒吃完這碗飯的,但某人還是沒有醒。
她熬好藥,端了進去,飯可以不吃,但藥不能不喝,昨天她起的遲了,他就沒有喝藥,眼看著一天比一天好了,可不能間斷了。
摸了一下額頭,一切正常。
活該,昨天那麼歡。
板著一張臉,“起來,喝藥。”
她叫了好幾聲才把人叫醒的,她總感覺家裏養了一頭豬。
“媳婦。”
睡眼朦朧。
他連續兩天沒有睡好覺了,前天晚上就眯了一會,昨天雖然比前天夜晚早睡了,但一直沒有休息好,一下子睡過頭了。
“喝藥。”
一口氣喝完。
她又按了腿,才收了手。
在此期間,白禦景一言不發,生怕她生氣,做一個隱形的人,直勾勾的看著她。
“餓嗎?”
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點點頭,太費體力了,需要大吃一頓。
“今天沒飯,你起的這麼遲,就餓著吧。”說完就出去了。
他還處於一臉懵的狀態,溫柔體貼的媳婦什麼時候變成了“母老虎”?
他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吧,誰讓他這麼多年一個人,一時控製不住,才下手重了一些。
有點懊惱,隻不過是熬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晚上就熬不住了。
既然沒飯吃,那就沒飯吃吧,餓上一頓也沒事,他很聽媳婦的話的,看來昨天還是沒有讓她滿意,不然今天怎麼會“陰陽怪氣”?
他琢磨著,看來以後更要賣力了,嗯,對,就是這樣。
月婆婆來的很早,兩人駕著驢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