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景嫿無奈的聳了聳肩,可薄冷擎卻笑著伸手攬上了景嫿的腰肢,別人離得遠聽不見,可是薄冷擎經過了這麼多的訓練,怎麼可能會聽不見這樣的話?
“這兩個孩子是你和別人生出來的?”
“我不行了?”
“嗯?”
這幾句話一句比一句短小精悍,景嫿甚至能夠感受到自那隻在自己腰間作亂的大手,剛剛在這麼多人麵前被點出了身份,這臭男人不要臉,自己還要呢。
立刻從薄冷擎的懷裏抽身而出,景嫿甚至還凶狠的瞪了薄冷擎一眼,看著站在這兒久久不願散去的眾人挑了挑眉。
“不願意離開是想要聽我說點什麼嗎?還是說自己覺得工資越來越多了,想要還錢給公司了?”
隨口一句的威脅,讓這群人立刻四下散開,隻覺得豪門的事情終究還是撲朔迷離,十分麻煩。
並沒有將自己頭上的帽子給摘掉,薄冷擎直接抱著景嫿大步流星的回了總裁辦公室,沿途的秘書看見薄冷擎和景嫿這副大的火熱的模樣,甚至還貼心的幫忙按了樓梯。
“我覺得這件事情我還是可以解釋的……”從床的這邊滾到那邊,景嫿心裏甚至有些慶幸於這個大床,就是因為這個床大,才使得自己不至於這麼手足無措。
可是薄冷擎卻直接傾身壓了過來,這床雖大,可是有兩個成年人,卻已然顯得有些小了。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解釋的再多不如就用實力說話。”
灼熱的呼吸落在了景嫿的皮膚上,綻開了一朵又一朵的紅梅,很快,這屋子裏邊隻有曖昧的喘息聲飄散出去,想要上來彙報任務的那些人,也不得不歎一口氣。
誰說薄總不行的?
這都快一個下午了,人都沒出來。
一直到快下班的時候,薄冷擎才神清氣爽的從衣櫃裏挑了一套西裝走了出去中,紫色的設計像是王子的衣衫一般,景嫿軟軟的躺在床上,連提起手關節都覺得費力無比。
“我警告你,你下一次如果再這麼不知節製,就別想跟我同床共枕了。”磨了磨牙,景嫿有氣無力的警告了一聲,目送著薄冷擎離開自己便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狗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節製該怎麼寫。
都已到下班的時間了,公司裏除了幾個拿著自己的合同等著的員工以外其他人都已經走了,薄冷擎唇角微勾,臉上瞧起來像是饜足。
“今天的事情不用泄露出去太多,關注一下沈家那位小姐,合同,若是方便做的話就做下去,如果太麻煩就放棄吧,我不會和那沈小姐單獨交談的。”
麻溜的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薄冷擎又囑咐了兩句,決定繼續回去抱著景嫿睡覺,每天處理這些東西多麻煩呀,哪有老婆孩子熱炕頭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