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薄冷擎在呢,絕對不可能讓洋洋和瀟瀟出事的。”
“可是……”在薄冷擎的眼皮子底下,洋洋和瀟瀟不還是被人拐走了嘛。
看著因不滿而嘴巴微微嘟起的葉子,許岩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將身上的毛毯悄悄的往上拉了拉,許岩替葉子掖了掖被角:“你要困的話,就先睡吧。”
夜幕將至,城市道路兩旁的霓虹燈將整座城市的上空照的亮入白晝,寬闊的街道車水馬龍,這個時間正是下班的*期。
在這個城市的中心地帶,一道道高樓拔地而起。
常遠山看了看時間,將桌子上散落的文件整齊的放入文件夾內,拎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準備離開。
回家的路上,常遠山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準備給景嫿打了個電話。
此次秀展上,景嫿那令人驚歎的設計以及那做事果敢的性格讓許多人對她由路轉粉,名氣瞬間飆升,而且自從秀展結束之後,景嫿的名字更是多次登上熱搜,響徹海內外。
他記得景嫿曾經對他提起過她想要開拓海外市場,但苦於一直沒有找到機遇,這件事情便被她放了下來。
他認為,如今這個機遇到了。
翻出景嫿的手機號,常遠山撥了出去,結果對麵電話嘟嘟嘟了半天,卻無人接通。
常遠山心中始終有些不放心,但如今天色已晚,貿然去別人家中不太好,猶豫之後,常遠山打算第二天前去景嫿家中。
第二天,陽光的第一縷光線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房間,灑在那張寬闊的大床上。
被刺眼的陽光所驚醒,景嫿顫抖著睫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待眼睛適應光線之後,昨夜的記憶一瞬間湧入她的腦海,望著桌子上那杯還殘留著些許奶漬的玻璃杯,景嫿瞬間便明白過來她是被人“算計”了。
就在她沉思的片刻,房內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進來吧。”
景嫿看著走進來的人:“許媽,有什麼事嗎?”
“夫人,樓下有一位常先生,自稱是您的朋友,說要前來找您談談秀展的事情。”許媽悄悄的抬起頭望了床上的景嫿一眼:“如果夫人不想見的話,我讓人打發他離開。”
常先生、秀展,估計是常遠山無疑了。
“許媽,讓他走吧。”
景嫿擺了擺手,語氣淡淡的說道,如今出了洋洋和瀟瀟這件事情,她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再去談秀展的事情。
不過,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景嫿喊住準備離開的許媽
“等等許媽,和他說一聲,讓他等我一下,我馬上收拾收拾就下去。”
“好。”
樓下,許媽剛將景嫿的意思傳達給他沒多久,常遠山便看到穿著整齊的景嫿從樓上走了下來。
“景嫿,抱歉冒昧的前來打攪你,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所以今天便想著過來看看。”
景嫿掏出自己關機的手機,果然一打開手機上便顯示昨晚十幾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