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天的事情,我就覺得很邪門的。是突然一下子的事情。”劉一泓答道。
“嗯。”南山易人四處查看了下,沒有發現異樣。
他跟子庭說:“應該不是飛降作怪。”
他到門外轉了轉,發現對麵的店門前,有一隻籠子,但是籠子裏,沒有寵物。
隻有一隻碗。
他蹲了下來,看了看那隻碗。
碗上的花紋是一隻狗,還有一個犁。
“子庭,你過來。”
抱著嘟嘟的子庭也過來看了看。
“這很像是犁頭巫家的咒術。”南山易人指著那個碗道。
“是的,師父。”子庭看了看,也像。
“你被人給詛咒了。”南山易人對著劉一泓道。
“啊?師父,你得救救我,救救我。”劉一泓忙不迭地道,他已經嚇白了臉。
“好。”南山易人掐指算了算:“你得罪了你的長輩,你好好想一想,是誰?”
“我的長輩?”
“已經過世的。”南山易人提醒道。
“已經過世的。哦,我的嶽母,我以前一直給她上香的,今年沒有燒香。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在一旁的子庭把抱著嘟嘟的手換了下,不耐煩的說:“知道了,你還不趕緊去!”
“好好!”劉一泓趕緊送上紅包,忙不迭地關店門,準備去鄉下去祭祖。
“師父。”子庭抱著嘟嘟,沉思著說。
“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是有人故意在整他呢?”
“是的。”南山易人卷起自己的袖口。
“是誰?”
“是一個風水的高手。”
“嗯。我也這麼覺得的。”子庭走在路上,把掙紮的嘟嘟放下來人,讓她自己走。
“無論是誰,我們一定會遇到的,不要急。”南山易人嗬嗬笑道。
子庭牽著嘟嘟,和南山易人走在路上。
這個時候,一身練功服,提著劍的女人,在他們麵前走過。
子庭在她的眼睛裏,忽然看出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東西。
“師父,那個女人!”
“什麼?”
他剛想說什麼,但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三個人回到仁義堂。
發現仁義堂的門已經開了。
燈火通明,似乎在等著他們回來。
子庭想到了是誰,但是不確定。
他對著庭院喊了一聲,說:“宏雷!”
“在呢,師兄!”消瘦了許多的宏雷走了出來,挽著袖子,說:“我正在切豆腐,今晚我們好好地聚一聚。”
“宏雷,你終於回來了。”
南山易人百感交集地說。
這句話,包含著多少感情,不需言明,隻是太過內涵。
“來,來,來嚐嚐我做的千葉豆腐。”宏雷指著桌子上的菜,說。
子庭夾了一塊,說:“嗯,真好吃,真好吃。”
“宏雷,是不是有什麼事?”南山易人一邊吃著千葉豆腐,一邊說。
“是這樣的,師父。”宏雷有點尷尬。
“最近有一個鬥法大會,我想去參加,但我沒有底氣。”宏雷的聲音矮下去。
“你是想讓我們陪你一起去,對不對?”子庭問。
“是的。師兄。”宏雷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