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晚上再帶你上來,沒想到半路殺來了司令員。”
三爺脫下自己的軍裝鋪在石頭上,把盛夏小心扶好坐下,幫她脫下鞋子。
盛夏單手掩小腹,蜷縮在三爺熱滾滾的胸膛裏,舉目眺望,是看不到邊際的湛藍,天空和大海都美的像美人的臉。
“我們就這麼結婚了啊?你捏捏我的臉,我是不是在做夢?”
盛夏小小的嬌俏臉頰舉到三爺的下巴處,可愛的眼睛就像誰偷了啟明星藏在裏麵。
三爺手指夾住她的下頜,附身深深吻住她的唇,薄唇熨燙,紅蛇穿梭,夠霸道的力度,夠野蠻的侵略!完全不給她喘氣的時間。
盛夏被他吻的渾身癱軟,身子軟成了一汪水兒,攀附他的脖子糾纏上去,喉嚨裏抑製不住發出羞人的哼嚀。
三爺大手扣她的後腦勺,將兩人的負距離拉的更深入,掃蕩也越發的瘋狂。
從最初的淺嚐,演變成了沒有理智的攻擊,他竟然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欲、望。
該死的,想停手,根本做不到。
芳香的氣息溢滿兩人的唇齒,女人的甜美,男人的強悍,如冰與火在淬染、碰撞。
“唔……痛……”
聲音終於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兒,旋即又跌進了他的旋風。
許久許久,在女人要斷氣的時候,三爺依依不舍鬆開她的後腦勺,啄她紅腫的唇瓣,“現在還覺得自己在做夢嗎?”
盛夏臉頰燥熱,臉已經紅的要滴血了,“好了好了,我確定不是在做夢了。”
三爺失笑,“開心嗎?”
“嗯,開心,很開心,特別特別開心。”盛夏又把自己埋進他懷裏,她太開心了,真的!
三爺摘下她的帽子,“熱不熱?”
額?
“熱,這裏溫度太高了。”
三爺順其自然道,“我幫你脫一件。”
“好。”
三爺手指嫻熟的解開她腰便的蝴蝶結,輕盈的綠色裙子順利滑落,露出了裏麵紅色的貼身裙子,裙子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因為懷孕,她胸部膨脹了一杯,撐鼓了裙子,圓弧很美妙。
這麼近距離的看,實在……
“夏夏,你再逼我犯罪。”
盛夏低頭看自己……額,好吧。
“切,我肚子裏有寶寶,你敢?”
三爺擰眉,“很想……”
新婚夜啊,他想在這裏舊夢重溫的……
盛夏被他說的也有點堅持不住了,“我們偷偷跑掉,他們不會找咱們吧?”
三爺指指山下的狂歡,“你覺得他們會嗎?”
盛夏:“……”
靠,為嘛她的婚禮居然成了情侶派對?
“夏夏?”三爺柔聲喚她,聲音要命的性感
“嗯?怎麼了?”盛夏一抬頭,闖入他的眼底,看清楚了他瞳仁裏幹淨明亮的自己。
三爺手裏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枚戒指,鉑金指環,就是盛夏在雜誌上折疊起來的那個。
盛夏:“……”
震驚喜悅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也傻愣愣的沒有給三爺任何反應。
智商不夠用了!
三爺在她發直的目光中,優雅如英倫紳士般,慢條斯理又優雅到窒息的單膝跪地,脊背挺拔、五官生輝,一個跪姿愣是被他做的賞心悅目。
然後,他說,“媳婦兒,試試嗎?”
盛夏:“……”
想哭……
試試嗎?這枚戒指。試試嗎?做我的夫人。試試嗎?我們來個一輩子的旅行。
三爺牽走她纖細的手指,將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親了親她的白皙手背。
盛夏的淚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你個魂淡……嗚嗚嗚,嗚嗚嗚!”
三爺不氣反笑,“是,我魂淡。你說什麼都對。”
盛夏:“……”
還是想哭……嗷嗷嗷嗷!
男人附身,吻了吻她的腳背,“以後,你就是我媳婦兒了,傻丫頭。”
盛夏一個猛子紮進三爺的懷裏,“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三爺撫摸她的後背,親吻她的鎖骨,“能愛我多久啊?”
盛夏淚眼婆娑,哭的五官扭曲,“很久,很久!很久!”
“怎麼又哭了?”三爺板正她的臉,細細的吻去她臉上和眼角的淚。
盛夏哭的胸口起伏,一高一低,誘惑力簡直了。
“你的戒指呢?我幫你戴上。”
智商總算上線了。
三爺把屬於自己的那枚戒指給她,精雕細琢的五官每一個動作都是要把人溺斃的寵愛,“辛苦了,孩子媽。”
“切!”
盛夏親了親戒指,幫他套上無名指,又久久的親他的手指,終於等到了正八經的婚戒。
九九八十一難,她走的多艱辛多不容易多蛋疼啊!
所以,必須宣布一下主權!
盛夏兩個爪子捧三爺棱角分明的下巴,“嘿嘿嘿,少將大人,你給我聽著,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了。”
三爺扣她的後腦勺,深吻她的額頭,濃鬱的笑容繾綣萬有,“你是我的五指山,我還能往哪兒逃?”
哪兒也不去了,死也死在她的溫柔鄉。
軍裝也好,紅妝也罷,生殺予奪也好,現世安穩也罷。
日月星辰千萬裏,紅塵嬗變數百年。
這一世,有她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