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禮儀小姐(1 / 1)

雙手無助插住頭發的陳博,眼眶終究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順著臉頰掉下來。

他緊緊咬著嘴唇,鹹熱的血也在嘴角淋漓不止,可是這點痛,並沒有讓受傷的心清醒一些,漫天的無力和痛苦如同潮水般席卷過來。

牧月真當他是個傻子!

結婚一年多了,他早已記住了妻子那兒的味道,如今床單的陰濕,不恰恰說明那對狗男女肯定在床上剛弄過。

陳博箕踞著坐在地上,還拿了幾罐啤酒,交織著眼淚便是一通灌了下去。

他隻是出了趟門,那對該死的狗男女,就在那張黃鸝鳥床單上,留下了激情的痕跡,那種巨大的恥辱像是鐵錘般鑿穿了他的心。

總不能是她寂寞無聊自己安慰自己吧?

陳博仰頭,又灌了幾大口啤酒,眼裏的痛苦一點點隱去,轉而換成了迷茫。

他剛剛打過電話,妻子明明是在上班,難道是有個盜竊賊,闖入民宅後在主人床榻上酣睡或縱情,問題是那股味道不會變的,他老婆那兒的就是以微鹹為主,夾帶著一些一成不變coco香水味。

陳博揉著脹痛的腦袋站起來,順手將瓶瓶罐罐捏扁打包,連帶著那隻電鑽,渾渾噩噩的往樓下走去丟垃圾。

走到五樓的時候,下邊陡然傳來一道驚呼,陳博定了定神,發現一名旗袍女郎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小拳頭還緊張的攥著。

陳博眉毛蹙了起來,這女郎似乎在哪兒見過,心中卻也沒在意,他低著頭若無其事的繼續下樓。

“喂…你想幹嘛?你你你…敢欺負我?我就報警…啊!”

安瀾從沒想過一天會遇到同一個壞蛋兩次,陳博那雨後春筍般的胡茬,滿身的酒氣,暗灰色的化工衣,再加上手中的電鑽,在這逼仄尷尬的步梯裏,恐怕任誰都會對他心存戒備。

她嚇得往後一退,結果腳下一個不穩,“砰”的一聲,安瀾從二級台階上跌倒在地,小腿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潔白的皮膚上,緩緩染出一片紅色。

完了。

明天那場對她極為重要的商演恐怕就要因此泡湯了。

“你沒事吧?”手中的塑料袋嘩啦一下丟在地上,陳博心中顫了顫,急忙小跑過去。

“你別過來!”安瀾明顯嚇壞了,身體顫抖且僵硬地往後退。

嘩啦。

價值不菲的旗袍因被陳博踩到而應聲而裂,性感魅惑的黑三角若隱若現,小腹處被風吹的涼涼的,讓安瀾的俏臉上滿是羞憤,她氣急地拿包去砸陳博的腦袋,砸兩下包鏈就被甩斷了,她又伸出小手在陳博身上胡亂的抓撓著。

脖頸處被安瀾撓出了血條,陳博也是鬱悶無比,用盡力量將女人的雙臂緊箍起來,死死壓在那團飽滿的碩挺上。

嬌軟的晨陽被人家掌握住,安瀾是徹底怕了,那晶瑩的淚滴,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她咬緊牙齒,準備迎接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候。

可是她放棄反抗後,陳博也隨之鬆開了她的手,安瀾見狀,立即將陳博推倒在地,隻是她想要爬起來時,那件殘破的旗袍又“嘶啦”一聲,被撕扯成了幾隻布片,連下半身都難以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