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裏麵的景象,白清顏氣急,三下兩下打倒了家丁,把白母扶到床上。
“你們幾個膽子真的大了,白家白夫人也敢羞辱,活膩了是不是?”
這些家丁被白清顏打怕了,一個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滾去叫大夫了,其它人統統去大門外跪著磕頭,沒我的命令,都不準起來。”
白清顏不怒自威,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看著幾個家丁連滾帶爬的跑出去,才放輕聲音拉著白母的手。
“母親,你怎麼了?”
“呼…呼,好像…發燒…了,呼”
白母呼吸急促,白清顏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手心底下一片滾燙。
這燒發的…有點不正常。
很快,大夫來了,他呼吸更加急促,像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
“你,過來看看我母親怎麼樣了。”
大夫嘴上迎合著,內心深處帶著幾分不快,嫡女正宮夫人又怎樣,不受寵還敢如此猖狂,我也算赫赫有名的大夫了,怎麼可以被他們指手畫腳。
他將白布放在白母的手腕上,一臉正經的裝把脈,再一臉正經的開口。
“白夫了日夜疲勞,身體有損,體內火多導致發燒了,按照我的藥吃幾天,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白清顏認真聽著,“哪些藥,我讓人去抓。”
“不用,我醫箱裏正好有,讓人泡了喝掉就好。”
隨後他從包裏掏出一包黑色的藥粉,仔細看可以看出裏麵摻雜著點粉色粉。
白母這還難受著,白清顏也沒多看,走前去倒進茶杯裏,用小棍攪了狡。
正想為白母喝下去,她聞到了若隱若現的香味,再看了一眼杯子裏的水。
該死,這庸醫在我麵前居然還敢用下賤藥,不想要命了嗎。
白清顏立刻轉身,抓著大夫的腮幫子,強行把藥全部灌給了他。
藥一滴不剩不剩後,她手一甩,茶杯摔出去,碎片割在大夫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細小又密集的傷口。
“滾。”
大夫顧不得恐懼,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白府大小姐…以前是這樣強勢的嗎,記得以前他來府裏治病,曾看到這位大小姐被白清遙白清瞳兩個欺負的不敢說話,現在卻像被掉包了一樣,給人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來人,另外請一個大夫來,要好點的,要是這次再出了什麼事,你們也不用在白府待下去了!”
此時的白母已經不省人事,昏了過去,她胸口起伏很大,眉頭緊鎖。
直到大夫過來重新開了藥,白母的燒才退去一些,臉色恢複了往日的紅潤。
此時此刻的白清顏的心終於可以落回去了遠處,她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得走了出去關好門。
她知道給白母下藥的人其實是衝著她來,但又不敢動她,才把不該有的心思放在了白母身上。
腦子裏全是白母的事,導致白清顏忘了,大門口家丁還跪在那裏磕頭…